里不安,这贼首莫不是… …莫不是口味独特,对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有了非分之想? “我先送秋祉姑娘回房休息。”他说的是那样的诚恳。 秦徊心里苦,贼窝里的这个房,回的倒也不是那么迫切,反倒是秦府的房,她其实回得更迫切些。 “额… …”她想将话题拉回正轨,“我们,我们不是在聊合作么?”先指了指扶手椅上的秋祉,又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这个色心昭然若揭的男人,最后指了指天井里的其余人等,一个不落。 好提醒提醒他,大庭广众下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身为匪寇之首,可要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在说、在做些什么。 男人不管不顾,还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依靠着他仅存的理智让他说出了下面这番话: “姑娘放心,某并无恶意,今日让两位姑娘受惊实属无奈之举,为了给二位姑娘赔罪,在下只是单纯的想先送姑娘回房歇息,一会儿再给姑娘送上好酒好菜,饱餐一顿。” 虽说这话里指的是两位姑娘,可他却是看着秦徊说的,说到话尾时,嘴角还咧开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但在假秋祉眼里,比男人的面具还要诡异的是,他居然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那微笑一半露的出来,大抵是带着几分真诚的;另一半藏在那面具之下的,隐匿在那抹绯红的“血迹”里,辨不出善恶。 只不过提到好酒好菜…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瘪瘪的肚子,还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而此时真正的秋祉,还“战斗”在一线,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她怕有些事情不当下就说好,以后便都说不好了,遂道:“那我们的合作呢?不谈了?本小姐已是给出了你最大的诚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今日不谈好,之后就免谈!” “免谈就免谈,你吓唬谁呢?你以为你是谁,秦有时的掌上明珠又如何,就算是秦有时本人在这里,我们也不怵他半分,在我们山鬼帮的地盘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叫嚣!”常安提刀站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也提着大刀的。 尊主虽一直背对着他们,但他的一切行为举止他们都看得真切,且是越看心里越犯嘀咕。尊主做事向来当机立断,且有自己的原则,今日怎的完全不像他了? 可说到底他们还从来没和正经人家的小娘子打过交道。今日这才一打交道,尊主又是要扶人回房休息又是要给人送东西吃的,连合作都闭口不谈了,难不成是尊主的菩萨心肠泛滥了? 可他们到底是些粗人,不能和尊主相提并论,他对良家女子礼让三分,可他们才没这么好的素质! 秋祉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她怒骂:“你——” 一肚子的狠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诡异面具男的呵斥声打断了:“粗鲁,怎么说话的!你,去花婶那里,让她做几道好菜,一会儿端去我和你的房间。” 被训后常安顿时泄了气,忙退回了原地,还不忘小声嘟囔了句“为何要端去尊主和我的房间?又不是晚饭没吃饱。” “因为今日这两位姑娘住我和你的房间。”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张大了嘴巴看向自家尊主,尤其是常安,对于自己的房间突然被征用一事他表现出了一万个不愿意,可任凭他摇晕了脑袋,男人也没再看他一眼。 … … 主仆二人这回是真的有被好声好气的分别请进了两个房间,秦徊所在的是一间比原先关她的耳房还要大上三到四倍的房间,放眼望去这间房里便不止是一张床、一道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