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图。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机桌面、锁屏已经统统都被这张照片攻占了。 他的灼宝，熠熠生辉。 “今天的我超漂亮！”卓灼不仅要发照片，还要自夸。 “对，超漂亮。”程词对此很难不认同。 “聚会这么快就结束了？”程词觉得不太可能，高三的学生啊，压抑了那么久难得有这么一个合理放肆的机会，居然能这么早散场。他反正是有点不太相信的。好吧，更坦白一点，他其实是一点都不相信。 “没有，早着呢，不过是中场休息罢了。”结束是不可能结束的，卓灼估计奋战到天明可能不会，但是不过十二点那也是万万不能。 “那我们灼宝这时候还能想起我，我真是荣幸之至。”程词就觉得，他们家灼宝真的是很有良心的小姑娘了。 “可不是吗？那你说这么有良心的我，是不是很好很适合当你的女朋友？”卓灼被夸得嘴角疯狂上扬，然后手上就开始放飞自我。这话已经和告白无异了，直接得不能再直接了。 已经发送出去之后，卓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似乎也并不后悔。她很期待程词给她准备的告白，但是她自己也并不吝啬对程词告白。她喜欢程词，从来不是秘密。 “灼宝，开视频好不好，我想见你！”现在就想见你。 程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看到卓灼那句话时候的心情，但是唯一确定的是，他现在就想见一见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她怎么能说出这么讨人欢喜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