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沦陷得很快啊。”我朝他吹了个流氓哨。 “快得我自己都很恼火,而你却总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恼火之外就又替自己觉得悲哀。”他轻轻笑了,“虽然也考虑过干脆把你锁起来好了,不过仔细想想,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嚣张耀眼的样子,也暂时不想被你认真记恨。”摸着我的头发:“一直以为是野猫,现在才发现,不是野猫,是海鸥啊。” “‘暂时’?”我敏捷地捕捉到这个听起来不太妙的字眼。 “就是说我还是更愿意用一种平和愉快的状态和你彼此相爱,”他的抚摩逐渐变得暧昧,“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在我的船能看到的地方,随便你飞。” 好奇怪,明明在性生活里狂野得很,毫不顾忌地投入□□,却秉持着保守又消极的爱情观,用近乎苛刻的忠贞标准要求自己,又只是一言不发盯着我然后不讲道理地嫉恨所有他眼中的危险人物,时刻做好了要通过囚禁或者谋杀这种阴暗的手段留住恋人的准备,仿佛在爱情的海域里只有一潭死水和惊涛骇浪两种极端。 回想起来,他好像总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提前张开roo 是因为他一直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分手了吗?在我快快乐乐地调戏他的时候,他一直清醒地记着头上悬着一柄剑,是这样吧。 嘴唇被轻轻碰了碰。 “在想什么?”他低声问。 我眨了眨眼:“在想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你在香波地就知道自己未来跟我分手了?” “只是吵架而已。”他纠正我的说法,“而且我也有那个信心挽回你——承认吧丽兹,你爱死我了。” 说得斩钉截铁傲慢无比,但其实面板的怀疑值叮叮乱响。 “是你挽回的我吗罗?”我翻身坐起,“我当初要是回了家,你没有钥匙哭都没人听!” “是吗?”他慢悠悠地说,“那我就到你枕边哭给你听呗。”抬起手,一只绞丝的银镯子套在食指上转来转去。 哎? 我忙低头,我的手腕上还有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和他给我那只金镯子戴在一起叮叮当当:“怎么……” “我给了娜美当家的十万贝利,她让鼻子当家的原样复制了一只你的镯子,趁你睡觉的时候用Roo换了。”罗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虽然时间有点儿赶,不过还是在到达佐乌的前一天夜里大功告成了。” 我说乌索普那时候老看我镯子干什么?! 等等—— “所以在大蛇城那次——” “我只是开门要出去,没想到门那边是你,可能是门又擅自出现了吧。”他展开一个小型的roo镯子切开扣回手腕上,“也可能是我实在太想见你了,被门听到了。” 好坦率。 “别害怕啊罗,”我倾身摸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睛,“只要你不会再悄悄瞒着我去做危险的事,我保证那就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我跟你说分手、最后一次分离。” 他的眼睛在听到我说“这辈子”的时候像月亮冲破云层一样亮得可爱。 “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