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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

我接过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我们是去婚礼不是......葬礼吧?”

温妮莎抱着胳膊看着我。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毕竟她那条裙子做工又精致看起来又正式,我试图让自己忽略它黑色的事实。

要结婚的是温妮莎的一个堂姐,莫妮卡.莱斯特兰奇。

她漂亮的就像精灵一样,穿一身绿色的吊带裙,头上带着一块白纱。见到我,她一点也不奇怪温妮莎会带陌生人来,只是好奇地打量我。

不光是她,整个婚礼现场的人都好像提前知道我会来一样,他们看着我,就像在看什么传说中的人物。这种形容很怪,但确实是这样。

数不清的人来找温妮莎打招呼,但可以看出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新郎新娘率先步入舞池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

“也不知道莫妮卡这一任的丈夫能活几个月。”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看着舞池中顾盼生姿明眸善睐的女子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我懵懵的问。

“这是她的第四位丈夫了,之前的三任都在婚后不久因为种种原因死亡。莫妮卡因此得到了巨大的财产。”她摇了摇手中酒杯里的鲜红的莓果汁,“即使这事人尽皆知,还是会有不怕死的男人前仆后继地来跟她结婚。”

我再看向那个正和新郎相拥着跳舞的明艳的女子,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没有问温妮莎她之前的丈夫是不是她杀得。

这次她打岔没把我带跑,我继续刚才的问题:“你们家的人怎么都一副认识我的样子?”

温妮莎偏头来看我,灰色的眼睛目光闪烁。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多年以后我仍记得我听到这句话后的感动和不知所措。因为它从温妮莎嘴里说出来属实难得。

温妮莎起身拉着我去跳舞,她跳男步。那只冷冰冰的手握着我的手,带着我旋转,那一刻我觉得她已经成了我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有时候命运就像一首诙谐的乐章。放完一段你重新回去听,却发现音符里全是大大小小的玩笑。

来到法国的一个多月每周我都会收到莱姆斯的信。他问我玩的开心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新鲜的东西。我把鸢尾花瓣夹在信纸里给他寄了回去,给他讲婚礼上会停在人身上的白翅蝴蝶。

而那些不愉快的部分都没有提。

情感封闭术的第一步就是要找到内心深处的平静。我坐在鸢尾丛中的秋千上,从白天一直待到傍晚,直到什么念头都不在产生了,心里一丝涟漪都没有。这时候反而从空白之中滋生出一种幸福感。

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与有温度的快乐和悲伤不同,平静就是什么都没有。

在这样练习的第十天,温妮莎注视着我的眼睛说:“芙里达,你变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变哪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

之后的一个满月,我第一次觉得情况是可控的。我可以控制那些痛苦不再肆虐,虽然只是一点点作用,但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不再面对那些突然袭来的情感手足无措。

离开学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我回到了伦敦。因为再不回去我的暑假作业就没办法拯救了。

剩下的几天我都在莱姆斯家里,对着他的论文各种编纂改造杜撰,试图让老师在开学的时候不要看出来,然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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