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泛着幽幽绿光的灯用银色的链子吊着垂下来,错落有致,就连火焰闪烁的壁炉都雕刻着银边。 有一面墙上全是各界学生的重大成就奖项,各种金色银色的奖牌奖杯泛着冷光,好像在暗示着荣耀和野心的重要性。 我找了个壁炉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翻出《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预习明天的课程。 “嘿......克拉丽莎?” 一道女声响起,我抬起头来。是一个白色长发的女孩,脸色苍白而精致,连唇都淡的没有血色。 “你好?”我不认识这个女孩,试探地打了个招呼。 她灰色的眼睛在看人的时候让人有种被俯视的感觉,我不由得有些紧张。 “赫洛斯蒂亚.诺特。” 她伸出手来,却在我只碰到指尖后就放下了。 “我叫......” 诺特似乎没兴趣我的自我介绍,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走开了。 ...... 她让我想起了温妮莎,那时候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样冷冷的,很高傲,身上有一种普通人不可企及的气质。 晚上在寝室我问了温妮莎这个女孩的事,她淡淡地哦了一声。 “没事,我跟她聊过。英国挺有声望的纯血世家。你不用管她们,包括同寝室的帕金森和赛尔温。”她耐心地把一缕长长的银发从羊皮纸上撩开,我凑过去看,上面写满了我看不懂的符号。 之前好奇问过她,温妮莎说这是数字占卜。 “有算出什么吗?”我忍不住问。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在练习算法而已。命运只有在观测的时候才会呈一种可能,不观测的话就有无限可能。”温妮莎在纸上添上几笔,“占卜其实是在自己局限自己。”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温妮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为时已晚。 上了一周的课我愉快地发现,温妮莎虽然聪明但并不全能,她对魔法史,草药课不感兴趣,飞行课是真的不擅长。 周三下午是个大晴天,我们和赫奇帕奇一起上第一节飞行课。之前我爸爸问过我想不想收到一把飞天扫帚作为十岁生日礼物,我拒绝了。因为我对骑扫帚没多大兴趣。 但当我真正骑到扫帚上的一瞬间我才发现过去错的有多离谱,飞行的感觉是用语言没法描述的奇妙。只要轻轻调整飞天扫帚的尾端,就能轻易地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地面被远远地甩在脚下,而天空却能无限接近。 我在天上打着转不想下去,余光却无意间瞥见了还站在地上的温妮莎。我飞过去轻巧地落地。霍琦夫人正头大地指导她的动作,看见我连忙说:“对,就像克拉丽莎小姐这样,只需要轻轻的蹬地......” 温妮莎握着扫帚沉默地盯着地板几秒钟,然后慢慢下来了。 她好像放弃了。 霍琦夫人擦了擦额头的汗:“多练习,孩子。”说完就匆匆走开去指导别人了。 “怎么啦,不敢骑吗?”我从扫帚上下来看着她。 温妮莎抿着嘴,没说话,只翻了个白眼。 “真的很好玩,下学期能带自己的扫帚了我带你飞。”我已经开始期待。 “我是不是需要提前去和卢平的妈妈买一个......叫什么来着?保险?”温妮莎装作一副担心的样子道。 “你小看我的技术!”我挥着扫帚信誓旦旦地说,“你等着,下学期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