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松开她的唇,喉结上下动了动,清俊的脸染上一抹绯红,“英台…我好难受…” 听到他这么说,祝英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随后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热,她轻喘着气问道,“你,你怎么了?” 马文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只往一个地方去,心中千万次痛骂着自己,她受了伤,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他们还没有成亲,他不能这么对英台。 马文才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也听过过那档子事,他清楚个大概,这事,该是洞房花烛之时。 祝英台目光清澈,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抬起头轻轻一吻,笑着说道,“文才,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不想让你那么难受。” 听到她这句话,马文才微微一愣,随后一把抱住她,低头吻住她柔软香甜的唇瓣,他眸光微闪,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心跳加速,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 梁山伯在谷心莲家中看到她写的字,“一失足成千古恨。”他语气温和说道,“写的很好,柔中带刚,秀而不媚。”他不知道英台现在在哪里,连马文才也找不到,不知道英台好不好。 谷心莲告诉梁山伯他今天去大叔家里,大叔有个亲戚落水受寒的人,身子需要补一补,她答应要送黑鲡鱼给他。 梁山伯觉得那湖正是溪流的下流水域,英台和马文才或许在那里,便想明天跟谷心莲一起捕鱼,去那个大叔家瞧一瞧,或许英台和马文才会在那。 马文才揉着太阳穴起身,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是在陶渊明的住处,想起昨晚给英台上药,然后,他昨晚和英台…… 慌忙在屋子里瞧,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祝英台的身影,只有黏腻感甚是难受,低头拉开一看,裤中一片狼藉。 他有些尴尬,拍了拍脑袋,这可如何是好,下床走去衣柜那换洗,刚换好衣服,就见陶渊明拿着早饭敲着门走了进来,他有些迟疑的问道,“英台呢?” 陶渊明笑着说道,“马公子,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霸占人家的被子?”陶渊明摸着胡子摇摇头。 马文才眉头一皱,语气稍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问你祝英台人呢?” 陶渊明呦呵一声,“脾气还真大,你在这睡,她自然在你那睡了。”他见马文才表情有些意味不明,说不出忧愁还是失望,他觉得这个小子表情有趣,猜他一定有事,走进屋内,把粥放在桌子上,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他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发现裤子上,啊这,陶渊明恍然大悟,少年人这是做春梦了。 看到陶渊明拿着他的裤子,他有些慌乱,急忙转过身把裤子拿走,结果看到陶渊明在一旁摸着胡子笑着他,他脸颊发烫,想起昨晚那一幕,他觉得自己现在尴尬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抱着裤子落荒而逃。 陶渊明看着马文才的背影摸着胡子摇摇头,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子面红耳赤的样子,有趣,实在是有趣。 祝英台在湖边拿着渔网,看到马文才她招招手,笑道,“你昨晚怎么忽然在我床上睡着了?” 听到她这么问,他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温柔的祝英台,他没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顿时羞愧难当,忽然想到昨夜梦境中缠绵悱恻,他的脸更红了。 祝英台看着他有些奇怪,她问道,“你是不是早上又和陶先生吵架了?” 听到她这么问,少年低下头,羞愧难当,有些不敢去看她,犹豫片刻,他有些泄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