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书院,叫我道韫姐姐就行了。”谢道韫笑道。 祝英台一脸笑意,“好啊,那我就叫你姐姐,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银心在一旁无奈摇头。 “我们进去吧,我想看看你的女装扮相如何。”谢道韫笑着拉着她的手,也让银心一起进去。 马文才换上王凝之的衣服,容貌稍作修饰,走了出来,马统惊讶,公子为何这种打扮。 王凝之则扮成侍从,跟随在他左右。王凝之对众仆役道,“从现在开始,马公子就是我,马公子说的话就等同于我说的话。” 众仆役齐声道,“是!” 王凝之早在悦宾酒楼订下一间上等客房,四五个奴仆随马王二人来到悦宾酒楼楼下。 马文才步入酒楼,说道,“老板,我订的房间哪?” 掌柜走到他面前,哈腰为难道,“王公子,对不起啊,您订的单房,已经被一位大爷占用了。” “还有这种事?被人占用的?”马文才皱眉。 掌柜畏惧地后退两步,神□□哭,“小,小的不知,可看那位大爷的派头,小的惹不起啊。” 马文才同王凝之对视一眼,马文才道,“带路。” 来到客房门口,只见房门大开,一位衣着华丽的老先生正坐在桌前用膳。 掌柜有些唯唯诺诺道,“老先生,这位是先前订下房间的王公子。” 老先生点点头,示意掌柜退下,掌柜哈腰离开。 马文才先声夺人,语气还算客气,“老先生可知先来后到的道理?您未经允许,强占他人订下的房间,未免有倚老卖老之嫌。” 老先生也不生气,闻言摸着胡子大笑两声,“少年郎,好一张伶牙俐嘴。” 马文才嘴角微勾,又道,“不过,老先生既然已在此用膳,晚辈也不便叨扰,这间客房让给老先生好了。”说罢,马文才转身欲走。 “且慢!”老先生出声,“老夫也不是有意要占这间客房,不如我们来行酒令,谁赢了,这间客房便归谁,可好?” “不必了,先生都已用膳,晚辈怎好打扰。”马文才背身道。 “可是不敢?”老先生冷笑。 马文才目光锐利,回身揖手挑眉道,“难得先生如此兴致,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好!”老先生兴奋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那我先出题,墨为黑土。” 马文才思忖片刻,道,“泉乃白水。” 老先生眉眼带着欣赏,“好!”他说完喝了一杯酒。 老先生的侍从给他的酒杯填满。 “见见见见见见见。”马文才背手而立。 来者不善啊,这少年郎有刁难之意,还是锱铢必较的性子啊!其上联的二、四的“见”读为“现”,下联的第三、五的“齐”读为“斋”,老先生摸着胡子,答道,“齐齐齐齐齐齐齐。” “先生高才!”马文才惊叹道,喝下一杯酒,退后一步,再作一揖,神情顿时认真起来。下联“齐”读为“斋”,也就是齐斋齐斋齐齐斋。 老先生拿着酒杯,踱步至门前,望向天空,心生一对,“飞云高鹏,鹏程万里,决胜于天。” 马文才看向屋内的壁画,上面画着龙虎,从容道,“戏水蛟龙,龙腾虎跃,称雄在世。” “好!少年郎有志气。”老先生夸赞道,又问,“一了子平。” 马文才快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