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自在,站起来时顺势往后退了一步。 越珉将仍旧倒转的伞移到她面前,“你还要吗?” “好啊。”丁渠刚扬起的笑僵住了。 ?她一个社恐怎么会说好? 不应该直接拒绝,然后再也不见吗? “屏幕”里的美人走进现实,在她眼前盈起笑意,丁渠脱口而出:“你要吃吗?可以洗了我们一起吃。” 天呐,她说了些什么,和陌生人共处一个空间,分吃一袋桑葚,她能做到这个,她生前就不会苦社恐久矣了。 丁渠内心震动,她今天哪哪都很奇怪,这棵树又不是全被她摘完了,就算想感谢,把桑葚送人,她重新摘,单独一个人吃不香吗?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越珉:“我们可以去宿管阿姨那里,她那边有哦一次次那个大号打包盒,可以装下桑葚,我也可以洗下伞。” 跑回一楼,隔墙偷听的周久久:宿管阿姨是统称,忍了。 丁渠内心:拒绝,拒绝,现在还来得及。 过长时间的沉默导致了场面的降温,在冷场前,越珉问道:“可以吗?” 他拿出盛伞里的桑葚,带茎扒下,去掉相对粗壮的枝干,把果实放进她勒在手腕上的塑料袋里。 在审美点上蹦迪的美人给的选择题,没有否定一说。 丁渠盯住他的侧颜,“你真漂亮。” 话说得莽撞,满含真挚,能听得出来是真心话。 “啊,”丁渠如梦初醒,尴尬笑笑,“我是说,当然好了。” * 拘谨地坐在宿管阿姨的休息室内,丁渠无所适从,她觉得椅子下如同有小火在慢炖,专门在用温水煮她这只青蛙。 “不好意思哈,刚才是我在二楼,手没拿稳,没砸到你吧。”周久久坐在她对面,满脸歉意道。 “没有没有。”丁渠把头摇成拨浪鼓。 “你回头连盒带走吧,要是觉得吃不完,这边有小冰箱能冷藏。”越珉洗完桑葚,带盒子一起摆在她面前。 “好的好的。”丁渠把眼神聚焦在他扎头发的红色发绳上,漂亮的红发绳系出了个小揪,发绳垂挂下来的两个红色装饰小球与发尾齐平。 他表现得对这个房间很熟悉,没有掩饰他与周久久的相识程度。 “我是皎皎的阿姨,如果宿舍里有什么问题,或者像今天想用冰箱冷藏一下,都可以来找我。”忍不了,周久久干脆把阿姨的辈分坐实,没事能喊两句大外甥过过瘾,“皎皎是他的小名,这名字可爱吧。” 丁渠捧场地附和,“可爱可爱,难得男生有这么可爱的小名。” 话一出口,场面比刚才还要冷几分,丁渠不知道她哪里说错了话。 “我平日经常被人认成女生,刚才你那么说,我以为你也认错了。”越珉解释道。 实际上她确实认错了,她是听声音听出来的。 刚才场面遇冷的氛围,越珉口中的“经常”一听就不是站在褒义立场的。 丁渠开始脑补,并试图解释,“漂亮、好看、美嘛,差不多意思,我来形容惊讶的,没想着性别……” 越解释,语言组织得越乱,声音越来越轻。 就在丁渠越说越没有信心是,越珉面板的主线进度一下由62%推进到69%,给她的解释打了一针强心剂。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