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已然忘却,你无……” “你不必记得。”息仪笑笑:“我记得便好了。” 珩渠的脸便更红了。 这次没有衣服打掩护,便能将他一览无余。他脖子上的绯红一直蔓延而下,连带着整个上身都红透了,就跟在桑拿房里蒸了十天半个月似的。 还被链子桎梏着,珩渠想遮一遮都没法子,便只能拼命垂下头,让长发散落到前面来,遮住脸,再遮遮他羞红了的身子。 “喔——”这一声‘喔’罕见的拖长了尾音,息仪抬手扒开珩渠的头发,还贴心地将贴在他脸上的碎发一一捻开,“我说话就是如此直接,但都是发自肺腑的呢,往后还是会如此,你尽快适应一下,要是每回都这么害羞,那可如何是好。” “……息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