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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2 / 4)

。这不由使珩渠对息仪又添了几分好奇。

“际神?”珩渠快步跟上继续悠悠然朝城内走去的息仪:“际神与神族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息仪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前方,仿佛在找什么东西:“神族既有实权又有神权,际神只有神权没有实权。”

“什么意思?”珩渠皱了皱眉头,显然没听懂,

“简单来说,便是世界为造物主所圈/养,那造物主便相当于一个农场主了。那便可将一个世界类比为一个农场,际神,便是替农场主管理农场的,呃,搬运工?对,搬运工比较贴切。际神按照农场主的要求,在规定的时间段内,来到农场开展翻新、播种、施肥、除草、收割等一系列工作。辅助际神完成这些工作的工具便是神权了。但糟糕的是,际神其实就是造物主的一缕意念,只不过被造物主用一个与人的外观和性能相同的容器所承载着,传送下来干活。换句话来说,际神等同于造物主,但造物主不等同于际神。而自己给自己干活,哪有报酬可拿呢?因此,从某种程度来说,际神是造物主的奴隶,被造物主管控,为造物主干活,但无法共享造物主的农场,谈何实权。”

也不管珩渠听没听懂,长篇大论地一股脑说话,息仪四处张望的目光终于定格在某处,随即便瞬行了过去。

“喂!”瞬行的距离并不远,珩渠也迅速跟了上来,正要让她不要每次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垂头便瞧见息仪已经躺在一床不知道什么人扔在地上的凉席上,用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看着从河面映射到墙面上的浮荡水光,惬意地哼着小曲了。

“你……”

“好的桥洞可遇不可求,更何况还白捡张凉席。我要是不抓紧点,便要被别人抢走了。”息仪悠然地解释,语气间还隐隐透着些得意。

“什么意思……”珩渠愣了愣:“难道你从前都是住桥洞吗?”

“也不是每次都住桥洞。”息仪摇头:“有些时候也会睡树上,在无神界,还会睡公园长椅,非营业时间的游乐园。”

珩渠墨色的眸子沉了又沉,半晌才问:“你不是际神吗?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凭空变点金子银子这种小法术都不会?”

“际神的神权不具备利己性。也便是说,我不可以用我的法术满足我的任何需求。”

除了瞬行术和夺取灵力。

毕竟际神本就是为了收取灵力而存在,无视时空距离,不受限制地取用灵力是际神的两大基础设定。否则,便不能称之为际神了。

珩渠却僵在那,铁青着一张脸,阴沉沉地垂眼看着息仪,目光丝毫不逊于他看押那些凡人时的凌厉,仿佛又变回了那堵厚实的黑墙。

“为什么不可以?凭什么不可以?”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蹲下身来,强压着悻然,低声吼道:“既然是委派你办事,还要你以人的形态行走人世,那得给你最起码的人/权吧?住酒楼客栈甚至是驿站又花不了什么钱,你休息好了,才能把事情办好,这算什么利己性?倘若你连躺在床上睡个觉这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为造物主办事有什么意义?嗯?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奴隶?”

“为什么可以,凭什么可以?”息仪惘然——她无法理解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明明是与他无关的事,但解读他的反应看来,应该是在心疼息仪?

心疼?

为什么?

她阐述的这些事实,是需要心疼的吗?

“我不是人,我是造物主的一缕意念,不需要人/权。”息仪一条一条解释:“哦,按你的逻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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