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任何其他人。” 最后几个字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喜欢谁,我就得把谁杀了。” 说着她手中的烙铁就印在了洛澜的胳膊上。 洛澜本来意识就已经很模糊了,这烙铁烫下来,她当即疼得晕了过去。 晚晴瞪了洛澜一眼,把烙铁扔到一旁。一个下人见机匆匆进了牢房门,小声在晚晴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罢晚晴挑了挑眉,眼里多了些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愉悦,她瞥了眼下人说道:“今日晚些时候把她们二人处理了。” 说罢便匆匆离开了牢房。 洛澜再醒来时躺在牢房的地上,她挣扎着起身,身上的血和地上的干草粘在了一起,起来身上沾满了干草。可刚起来,便因为疼痛又摔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太监见她醒了,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嘬了一口茶,缓缓道:“你醒了,醒了就上路吧。喏,你识相一点就把那杯酒喝了,免得我们再动手,到时你更痛苦。” 洛澜抬眼看看四周,几名侍卫守在门口,她的目光顿了顿,两个太监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一位老一些的,一位年轻些的,太监身后还站了两名侍卫。而方颜在她对面的牢房里,还被困在架子上,昏迷不醒。 老太监放下自己的茶杯,扬了扬下巴示意洛澜喝下桌子那头那杯毒酒。 洛澜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今日怕是难以逃脱了。 她缓缓行至桌子对面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那杯酒,仿佛在酒杯里看见了沈衣的脸。 她突然想起了沈衣送给她的那两只小兔子,它们被留在了方颜家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想着她眼里泛起了些许泪光。 没有和小兔子们道别,和沈衣也未好好道别。人生如此匆匆,又如此无奈,想死的时候命运赐给了她最开心的日子,不想死的时候却又将她逼入绝境。 她闭目忍下眼泪抬头望向对面的老太监:“我没有通敌,没有下毒,我想见太子。你们这样杀了我,不怕太子怪罪吗?” 老太监笑了笑,又喝了口茶,幽幽道:“你就别惦记太子了,太子眼里只有晚晴郡主,别说我们没冤枉你,就算我们冤枉了你又如何?太子不还不是会听郡主的。我们听郡主的,太子不会怪责我们,不听郡主的,我们一人三个人头都不够砍的。” 侧旁的蓝衣衫的年轻太监有些不耐烦:“别和她废话了,快点了解这件事,后面还有一堆要忙的。” 洛澜继续道:“就算太子听郡主的,可这天下现在还不是太子的。我是被冤枉,荒城百姓都可替我作证,我本是救人的人,你们却冤枉我与敌国有私,有朝一日真相大白,百姓不会放过你们的,皇上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蓝衣衫太监嘲笑道:“皇上?你可知今日荒城已被莫国攻下,太子亲征都未守住荒城。再过几日,莫国大军就会进攻水天城。皇上在哪呢?到灵远寺祈福?!我看是去逃难吧!把这烂摊子丢给太子自己逃了!若是水天城被攻下,这天下就是莫国的了,若是水天城守得住,那也是太子的功劳,以后成国就是太子的了。呵,皇上...” “住口!莫要再多说,你这是要招致杀身之祸。”老太监听不下去了,出口打断。这小太监年轻气盛不想活了,他这一把老骨头了可还想好好活着呢。有些话即便人人都这么想,也是不能当众说出来的。 老太监警觉地望望四周,声音低了些:“事情都没定下来,战场之事瞬息万变,你不想活命,我们还想活命呢。” 小太监瞪了一眼老太监,不愿再多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