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可恶!” 情侣躺在毛毯上冷漠的看着暴躁的瘦个青年,站起身收拾好东西放进背后的行李包里。 赵丘义察觉到情侣的举动,不由怒问:“曲柯,贺江,你们这是干什么?” 曲柯斜睨一眼他,嗤笑道:“干什么?当然是打包回家,各找各妈。许老师都不见了,留在这里等死吗?” “小许会回来的!”赵丘义开口挽留,也不知是在劝他们还是自己。 曲柯与贺江背上行李,在经过赵丘义身边,留下一句。 “我们可没那么好的福气,能等到许老师回来,只能乘自己还有点时间,过下舒适日子。我们可不想像祝陵一样,临死了还那么苦逼。” 凝望那对情侣消失的背影,赵丘义没有再开口拦下。不得不说,他们说的话有一点道理。如果没有儿子,也许他也会如那对情侣一样,好好过自己剩余的日子。 可惜一切没有如果,脑海想起儿子可爱懵懂的眼睛,赵丘义心里暗自下定决心。 不管怎样,他都要等到小许,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在情侣离开之后,瘦个青年也收拾东西,背上行李。 他也是做了和那对情侣一样的选择,他不愿把自己剩余的生命留给没有希望的等待。 “赵叔,再也不见!” 没有开口挽留,赵丘义静静目送瘦个青年的离开的背影,无边的荒凉戈壁,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影子,孤孤单单照在土褐色的地面上。 他们本来就是因为小许才聚在一起,现在主心骨小许都不见了,也是分开的时候。 连续三天过去,赵丘义都没能再等待那奇妙的云水出现。他的水和粮食也不多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离开了。 在掉下云层后,再次醒来。许南栀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非常陌生却又熟悉的地方。 绿色如茵的草丛前,有一条不算窄小的长长走廊,不停地有穿着白色外褂的人进出。他们的皮肤或白色或麦色或黑色,那黑色不似她一样可怖的黑,而是代表生机与活力的黑色。 不仅如此,在走廊上经过的人有的手里拿着一快长方形或四边形的器物――那是她在古书上看到的手机和电脑。 许南栀脑海思绪纷繁,双脚不由自主的朝走廊走去,可还没走到就被一道严厉的女声拦住停下脚步。 “请问您找谁?” 朝许南栀走来的人是个中年女子,看上去大约40岁左右的年龄。皮肤白皙,有一头漂亮的灰色齐肩卷发。她身材高挑,穿着合体略宽松的白色外套,显腿长的黑色喇叭裤,踩着尖头黑色高跟鞋,发出清脆利索的声音。 看上去是一个极严肃又时髦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