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意思了。 * “什么？那个胖小鬼又回了长悦殿？”怀秦厉声问。 鬼奴悄悄抬头看了眼她的脸色，复又将头底下，小心翼翼的答道：“是，而且还有些时日了。” 怀秦冷哼一声，突然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还真是阴魂不散。” 鬼奴吓得再面色煞白，哆哆嗦嗦往后退了一步。 见她懦弱的样子，怀秦更来气了，呵斥道：“躲什么躲，没用的东西。” 鬼奴被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护法饶命！” “滚出去。” “是！” 鬼奴如获大赦，起身就往外跑，却不想，还未出门又被叫住了。 “等等。” 鬼奴以为怀秦定是改变了注意，结结巴巴的问：“护···护法，还有吩咐。” 怀秦看都懒得看她：“去将牛头马面叫过来。” “是！” 鬼奴暗暗松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半盏茶的功夫后，牛头马面匆匆走进来，见座上那位脸色阴沉，谨慎问道：“不知护法叫属下们来所为何事？” 怀秦也了他们一眼，开门见山的问道：“苏渺渺是你们手下的鬼差？” 牛头马面相视一眼后，如实答道：“是。” 怀秦脸色一沉：“你们便是这样管教手下人的？” 牛头马面面面相觑，没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