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暗暗的唾弃了自己一把,却并没有几分想悔改的诚意。 苏渺渺转身而去,在长悦殿转悠了好久,最后随便推开了一间房门,一头扎进了柔软的锦被里。 算了!算了!就选这间吧! 好累,脚好痛,长悦殿好大,她实在不想再走了! 自从被贬下冥界后苏渺渺便住着最差的房间,干着最累的活儿,这香软的锦被让她想起了天界,想念她那舒服整洁的床榻,更想念天界的人,他们个个美貌有礼,才不像冥界这些凶神恶鬼,个个像夜叉。 迷糊之际,她又想起那日与鬼娃娃交手时,突然出手相助之人。 他是谁? 还有曼华谷主让她远离的人,又是谁? 苏渺渺越想脑子越迷糊,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呼呼睡去。 窗外月色如水,一个长身玉立的玄色身影突然出现在房中,他隐在暗处静静看着苏渺渺的睡颜,听着她规律匀称的呼吸声。 良久后,自嘲似的苦笑:“明明早就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这一夜,苏渺渺睡得很沉,根本不知道昨夜来了个不速之客,不到辰时便起了床。 为了能给冥帝留下一个好印象,她决定今日一定要好好的表现一番。 苏渺渺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简单梳洗一番后,便提着木桶开始了打扫的工作。 长悦殿是真的大,她从辰时一直干到午时还没打扫到一半,看着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苏渺渺一时有点吃不准,冥帝罚她打扫长悦殿到底是在为她解难,还是在故意整她。 但不管是哪种原因,苏渺渺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怀秦护法如今正在气头上,她若是现在出了长悦殿,没了冥帝这个保护伞,只怕是会被灭口泄愤,很难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反正,冥帝把她当苦力使,她把冥帝当保护伞,还算公平,为了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累点就累点吧,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这样想着,她又有了干劲,拧干手中的抹布,继续干起了活来。 待到天黑透了,苏渺渺才终于将长悦殿打扫完毕,一天的劳作让她只觉得全身酸痛无比,动都不想动一下,索性便直接坐在台阶上休息起来。 “胳膊好疼,腰好酸,腿肚子打颤······”话还没说完肚子也来凑热闹,发出‘咕咕咕’的抗议声。 “肚子还好饿。” 苏渺渺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忍不住抱怨道:“光知道让我干活,连饭都不给吃一口,真是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你在说我?” 一双玄色皮靴突然出现在眼前,将修长笔挺的小腿紧紧的包裹着,线条煞是好看,不用猜,苏渺渺也能知道来人是谁。 “谁丧心病狂?”苏渺渺死不承认道:“我没说,君上一定是听错了。” 暮时与冷笑:“本座听错了?你当本座是老到耳目失聪了吗?” “不是,我怎么敢。” 苏渺渺面上战战兢兢,心中却在想,说实话暮时与都活了好几千岁了,好像的确是挺老的了。 暮时与微眯着眼看她:“你当真不敢?” 面对冥帝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苏渺渺觉得自己必须得挽救一下,逐谄媚道:“我是真的不敢,再说殿下如今正值鼎盛之年,不仅法力无人能及,长得更是丰神毓秀,怎么可能跟老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