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挡在他身前,她一时收不住竟将沈念卿的衣服给撕扯了下来。 沈念卿雪白的脖子上被烫伤的痕迹刺目又显眼,此刻她被撞倒在夏临渊的怀里,惊魂未定。 昨夜鞭打夏临渊的事情一旦真的暴露,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沈明媚看着沈念卿被扯下衣衫当场愣在了原地。 在别的男子面前衣衫不整极损女子名节,沈明媚作为罪魁祸首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 沈父没想到这个往日乖巧的二女儿竟然跟沈念卿一样疯癫,他气的不轻,上前将沈明媚拉到一旁挡在了身后,看着夏临渊将棉衣脱下披在沈念卿身上,他怒不可遏的指责道:“二丫头往日里多温柔的一个孩子,与你在一起厮混久了,如今却变成这副模样!都怪我把你宠坏了!” 沈念卿回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个口口声声说宠她的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批评她,恨不得现在就扒了她所有的尊严。 她这下是真被气得笑了。 反正在这个家里,谁都没有错,即便有,那也是她沈念卿带坏的。 她一把扯下夏临渊披到她身上的棉衣丢给他,随后执意拢好自己被扯破的衣服,她直视沈将军的眼睛要他知道,在这个家里她谁都不需要。 “父亲,容女儿先去换身衣裳。”她始终不曾低下头颅,转身就踏出了屋子。 小侯爷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诧然不已,沈家捧在掌心里养大的嫡女、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在沈家竟是这般境遇? 沈念卿换好衣服回来之后,这家人已经当作无事发生一样频频恭维小侯爷,而沈念卿受了那样大的屈辱就被轻易的掩盖了。 “大姐姐,是下人传错了话,含碧已经被罚过了。”沈明媚举了一杯酒对沈念卿敬了敬:“是妹妹分辨不周,别让那些个奴才坏了咱们姐妹间的和气。” 沈念卿定定看向沈明媚,她把她的话逐字过了一遍,脸色并不好看。 奴才们?含碧是她沈念卿的奴才,再来一个奴才岂不是指的夏临渊? 被罚的被内涵的都是她听梧院的人,沈玉瑶这朵绿茶把自己摘得倒是干净。 沈念卿并没有接那杯酒:“二妹妹还真是能屈能伸。” 沈明媚在沈念卿那里讨不到好,便满面笑容的看向沈父:“父亲您瞧,大姐姐身边的奴才不懂事惹姐姐生气了,不然女儿送一个调/教好的过去,就当给姐姐赔罪了,您说好不好?” 碍着小侯爷在,沈将军没再发火,他做主道:“二丫头院子里的奴才是懂事,不然就按你说的办吧。” “父亲,二妹妹院子里的奴才真的好懂事哦。”沈念卿阴阳怪气的说道:“自己的主子听风就是雨,当着侯爷和宫人的面诬蔑扒了嫡女的衣裳,如此懂事的奴才,女儿的听梧院还真是没有遇见过呢。” “你不要就不要吧,说话这么难听做什么!教习嬷嬷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在家里,只有你最不守规矩!” 沈父嘴上虽然不饶人,可是他并不能真的对沈念卿下手,他只好挥了挥手做个好人: “罢了,都是家事,今日的事情也不过是姐妹间的拌嘴打闹,传出去平白地惹人笑话,你接了你妹妹这杯酒,这件事就过去了。” 沈明媚也做小伏低道:“大姐姐,如今三妹妹找到了好归宿,大姐姐也成亲了,虽说是阴差阳错——妹妹也是担心姐姐所托非人有些关心则乱了。” 她说着不忘看向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