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大人岂是你能直呼大名的?” 元珠珠双眸尽显薄凉。 “看来,泰山神君果然就在此地。他人呢,麻烦出来一见。” 石敢当惊呆了,那可是泰山神君,是谁想见就能见的?眼前的小姑娘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张口便来? “你简直是……荒谬!” 元珠珠巴掌大的小脸绷得直直的,无视一脸被冒犯的石敢当:“不见也成!只要把鬼门关给我开开,我元珠珠也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 石敢当陷入诡异沉默,斜睨着元珠珠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吐出两个字:“不行。” 不行。 是面见泰山神君不行。 还是打开鬼门关不行? 还是重新与地府回复联系,不行? 元珠珠受够了,受够了这些人的高深莫测。 “好,很好!”元珠珠露出阴森的笑意,“你,石敢当,要么让,要么开打!” 一虚一实扭打成团。 就连虚空山就为之震动。 鬼鬼躲在脚落,团团的抱住自己,将整个人埋进膝盖,莫名脆弱。 指尖缝儿里偷偷露出眼睛,从方才起,鬼鬼的身影就趋于虚幻,在实与虚之间不断切换。 谁都没有注意到,元珠珠身上每多一寸伤痕,同样的伤痕就会显现在鬼鬼这里,位置、伤口长短,就连血液喷出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一团废墟轰然炸开,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元珠珠狠狠将石敢当踩在脚下。 石敢当瘫软成一堆废石,然气势不减。 “你说,我是不是得废了你,才能打开鬼门关?”元珠珠虽狼狈,却莫名有一种破碎的美。亦正亦邪,如罂粟,明知那是毒药,却还是无法移开视线。 元珠珠理所应当的将石敢当当作是钥匙。 石敢当却莫名怜悯的抬眸与之对望:“没有用的,那扇门自打我降临此地时起,从未被开启。” 有多久了? 久到石敢当自己都不记得了。 元珠珠见他不像说话,又问:“你不行,那神君呢?泰山神君,东岳大帝,还请出来相见,否则你旗下的大将下场会很惨哦。” 连唤几声。 石敢当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憋屈的很:“别喊了!神君早已陷入沉睡,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得到回应的。” 当年他临危受命,得到的命令就是死守鬼门关。 他痴痴的凝视山顶:“东虞国的诅咒,并非是神君酿成!东虞国先有诅咒,地府险些遭受重创,是神君大人耗尽神力,于为难时刻关上了入口。” “而神君被那人重创,从此陷入沉睡。” “而我则是神君留下的最后一道保护屏障,也是与那人当年谈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