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叫刘玉凤,吴刘氏,吴刘氏。谁还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不过是吴家的一个符号,一个老妇人。生儿育女,管家,管钱的一个符号。 “凤儿,我们老了,让孩子们自在自在吧。这次二郎死里逃生,多亏了二郎媳妇。我赶到的时候,其实已经准备给二郎收尸了。那尸山血海。那血流成河。 二郎媳妇这个女人,好手段,又聪明,又狠毒。我们吴家有这样的媳妇,将来吴家给二郎我也算放心。” 吴璘老将军看这门外,平静的说。 “胡说,将军能活100岁。” 吴刘氏赶紧打断吴璘。 “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这妇人” 吴璘老将军揶揄道。 “我的身体,我知道。将来我不在了,吴家要靠着二郎撑着局面,大郎身体不好,如果二郎媳妇能给治好,是最好,治不好,也是命,三郎娶了宗室女,一生无虞,就是不能在有仕途了,你就当没这个儿子好了。四郎将来一定要出仕,如果我先走了,就劳烦夫人为四郎打点打点。” 吴璘估计话说多了,一边咳嗦,一边说。 “将军,喝点茶!润润嗓子。” 吴刘氏,递过去。 吴璘端起茶杯,润润喉咙,接着说。 “凤儿,我感谢你这辈子,给我三个如此儿郎。有妻如此,我知足。但是希望你可以对二郎媳妇好一点,将来吴家在西陲的根基能否守住,都要靠这个女人了。” 吴璘看着吴刘氏认真的嘱咐。 多少年的夫妻,自己家男人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是玩笑,吴刘氏心里一清二楚。 吴刘氏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男人,那脸上皱纹累累的告诉他的军旅生涯多么辛苦,一身的伤,一身的病痛,这次为了救援二郎,率领曲部和5000骑兵,马上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往洮城赶。 如今这一身骄傲的铁血将军,一字一句的和自己讨人情,如何能说不?如何能拒绝,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吴刘氏眼眶子发酸,拿出帕子,擦擦眼角,泪珠子滚下来,开始是呜咽,后来越哭越伤心,直接嚎啕大哭。 吴璘看着发妻如此,心里不是滋味,起身走过去,抱着这个结发妻子,这个给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 吴刘氏,抬手环住吴璘的腰身,把头埋在他宽广的怀里,嚎啕大哭,多少年的委屈,多少年的不容易。 “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好好养病!” 吴刘氏把头埋在吴璘的怀里,闷闷的说。将军的味道依旧那么好闻。 “好,我答应你。” 吴璘摸着吴刘氏的头发,低头看去,这发妻,虽然保养的不错,也已经是发丝花白。就这么一辈子了,时间真是过的太快,一辈子没有了。 ************************* 吴刘氏和李达家的开始商量筹备吴挺的婚礼。李达家的递给吴刘氏一大堆册子。 “这是库房里,这些年,夫人给二郎攒的,这几日收拾出来,给二郎的府里送去。” “嗯!” 吴刘氏点点头。 “你是不是奇怪,我怎么如今这么积极给二郎大婚操办?你这老货,不说我都知道你想什么?” 吴刘氏放下手里册子,看着李达家的说道。 “夫人自有打算,我一个奴才、怎么敢瞎合计!真是折煞老奴了。” 李达家的婆子呵呵地笑着。 “我把你那过继来的侄儿,二郎的左卫李峰,叫来问问。这次二郎他们几乎是十死无生,如果不是二郎媳妇带着她们家乡的兵丁,及时赶到,我们两个老婆子又要白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