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坚定。 “答应归答应。如果你媳妇人呢?你不能等一辈子吧?你在池河,每次出去杀敌,都冲在最前面,这是要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吴璘皱着眉头说,说不心疼那是骗人。 吴挺低下头,看着青砖地面,一言不发。 “你想找死,我不拦着。我们吴家的好男儿,马革裹尸就是归宿。但是作为你的爹娘,我们想让你留下一丝血脉给吴家,这没有错。这次,你娶你表妹为妾,留下一男半女,你要马革裹尸也好,你要血染黄沙也罢,我绝不拦你。”吴璘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这是责任的对话,是父子之间的对话。 吴璘一直都是严父,对于儿子的教育,都是以棍棒为主,一般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暴揍棍棒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就在打一顿。 吴挺就是这样在老爹的棍棒教育下长大的。 但是今天,老父亲,居然没有一拍桌子,给你50军棍,而是用商量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吴挺看着自己的老爹,心里很不是滋味。 2年不见,爹爹的头发花白,脸上的褶子似乎又多了些。母亲也老了很多。吴挺听着母亲的哭泣,咀嚼着父亲的建议,她心里觉得很痛苦。 他知道自己的责任,自己不仅仅是自己,是吴家的人,是大松西陲的少年将军。自己肩膀上有责任,守国门,护西陲,承继吴家,延续血脉。 吴挺心里觉得很是悲哀,那种孤独感,那种苍凉,那种难过。只有李程希眼中的自己是个人,是一个有血有肉,会伤会痛的人。可惜,这个人不要自己了。】 吴挺再次抬起头,眼中是无奈和委屈,他看着坐在那里的老父亲吴璘,郑重的磕头下去。 “孩儿遵命。”吴挺重重的把头磕下去。 母亲,想要一个人陪她,就依了她又如何?都可以剔骨卸肉的还给她恩情。娶个自己不在乎的贵妾,算个P。 ****************************************** 心里已有打算的吴挺,沉默着当木偶。不想去争辩,不想去反抗。反正这命不一定啥时候就扔出去了。没啥大不了的。 就是那喜红的的帐子刺眼,看这红盖头心酸。这不就是自己梦里千百回,自己和程希的婚礼吗? 多希望坐在那喜床上的是李程希,自己会有多开心,去掀盖头。去凤冠,退衣衫,赴巫山。 那女人又会喊“牙痒痒,就咬一口。”然后把自己拉下来,上嘴乱啃。吴挺不自觉的笑了,谁牙会痒痒,这女人真好玩。也罢下次,再喊,自己让她咬个够。 自己最爱看那个女人,抱着自己慢慢变成粉红色,一点也不忌讳的夸赞自己,有多厉害。拿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如何能更好的点火,让彼此更快乐。 自己好像绝对是好学生,有时候无师自通的,可以把师傅直接打压了!本就是武将,哼,技巧不如她,体力还是可以压制的。每次李程希都要求饶,才可以。 吴挺,就这样怔怔坐在喜房里,新郎官吴挺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沉迷在自己的想象和回忆中。 直到新娘子一声咳嗽,吴挺才回过神来。 吴挺随即收敛笑容,眉头皱着,随手拿起撑杆子,一下子把盖头挑了,扔在一边。 刘凌羞的满脸通红,眼睛里满是羞涩和期待。玉葱一样的手指头,快把衣襟子铰碎了。 终于嫁给表哥了,那个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吴家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