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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2 / 3)

班头离开,席夫人就像小鸡仔被偷走的老母鸡一样拦在这群衙役面前,平日里注重形象雍容端方的她妄图拦着他们带走的行动。

“没听我儿子说嘛?他没有!你们为什么要听那女子胡说,她就是在胡说八道!没准就是她攀上了别的高枝要害死那胡北的。你们不要仗着府里没有老爷,就胆敢上门欺凌!”

几个衙役互相看了看,还是董班头客气的解释道:“席夫人,我们也是领命行事。若不是公子,自会水落石出。那何姓小娘子也会受到惩治。”

席文栋拦住了席夫人还要再言的动作,捏了捏她的手,“阿母,你留在家里等我跟阿父归来就好。我相信审判厅会给我公正的。”

席夫人被这么一捏,回了点理智,赶紧暗示高嬷嬷送出门路上拿钱袋子给董班头,只盼着对方能照顾一二。然后擦干了眼泪,想法子最快送信给老爷让他回家。

董班头收了好处,原本就是客客气气的,现在更是语焉不详的透露了一点消息。不仅有何白筠的状告,目前还有其他人指证,情况对他并不是很有利。

席文栋的心上像压着一层厚厚的灰,如今他撇不开,窥不见天明。

一切事由都要等到刑房的审判厅才知道。

埠昌的审判厅何舆长县审判纪老爷时的那个整体构造很相似。区别就是埠昌的大了很多,分成好几个房间。

席文栋去的是其中一间名叫“明镜堂”的审判厅。审判厅很宽敞,却没坐多少人,其中有几个人坐在席位上的看到他进来了都是既愤怒又激动,看样子是胡家的人。

可能是因为非公开审理的没有确认的案子,和之前舆长县只有一个审判员不同,上方的最中间坐着三个审判员,是权利的顶端者。最中间主要的那个审判员是个男的,他一左一右正好是一男一女。

在审判员一旁还有几名差役,等待着领证人上庭。

而状告人何白筠就站在厅中央,整个人身材纤瘦,柔柔弱弱的任谁看了都觉得像水中的花儿,只能怪任雨拍打。

好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席文栋气的咬紧了牙关,偏头想,要是当时没有留下来搞什么狗屁监视就好了。什么引蛇出洞,现在是引火烧身!

他可真想一巴掌打醒当时的自己。

不会搞心计就别搞了。

何至于如今还要上审判厅!

尽管对自己又气又急,但席文栋一走到审判厅台前,就格外理直气壮。

咱的清白,不带怕的!

主审判员翻着何白筠递交的状纸,开口问道:“何白筠,你状告席文栋是殴打胡北,致其昏迷的凶手。本官再三确认,你所说的是否属实?”

“是。”何白筠斩钉截铁,“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何白筠语气之坚定,引来一旁的席文栋侧目。要不是他知道真相,怕是要以为真是他的问题了。

席文栋嘲讽一笑,质问道:“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打胡北?”

他一开口,何白筠好似被吓了一大跳,身子都哆嗦了一下。

席文栋看着何白筠做戏的样子,穿越过来第一次无语的要翻白眼了。

男审判员拍了一下桌子,警告道:“席文栋,请不要越俎代庖。询问何白筠是我等需要做的事情。”

男审判员等何白筠平静下来后,开口问道:“何白筠,你是何缘由认定是席文栋打的人?”

“小女子二年前与父亲千辛万苦来到埠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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