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员外的府外卖绣帕。周员外家境殷实,来往的客人肯定也都不差银钱。那些姑娘小姐们,看到喜欢的绣帕,绝对也愿意买的。” 她倒是没有多提碰到了谁,但这个谁,郑瑾铮和她都心知肚明。 还真是他想的那个周员外!一时间,郑瑾铮倒是不知道该赞叹金小渔为人大气,还是暗叹这世上的巧合总是格外的多。 “那个周员外,有什么问题吗?”郑窈窕心细如发,立刻听了出来,当即善解人意的说道,“如若不合适,咱们就不去,不用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我巴不得过去多赚点银钱呢!”金小渔摆摆手,满脸的无所谓。 “这有什么好勉强的?是朱睿行那个负心汉背信弃义在先,退了金小渔的亲事,又转而攀上了周员外家的千金。虽说这事儿错不在周员外家,但咱们又不是过去闹事,只是守在附近卖绣帕而已。而且我们肯定是等到新娘子出门以后,再过去卖绣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相较之下,金小凤就义愤填膺多了,“真要见不得人,也是那个不要脸的朱睿行!” 金小凤话语中的信息量过大,郑窈窕听的愣住,下意识就看向了金小渔。 从昨日见到金小渔,金小渔的脸上始终挂着大大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来是被退了亲的。 “我没事儿的。被退了亲以后,我立马就发大财了。”金小渔笑眯了眼睛,完全看不出丁点的伤心,“朱家,注定不是我的良人。” “就是。以朱睿行这种德性,即便金小渔嫁了过去,以后也早晚会吃亏。”金小凤说到这里,扭过头瞪向了金小渔,“金小渔我警告你,下次再定亲,眼睛擦亮些。别是不是个人,你就答应嫁。蠢不蠢的?” “哎,你可别冤枉我。跟朱家的亲事,明明是爷爷奶奶做的主。又不是我应下来的,你骂我蠢干什么?”金小渔顿时就不答应了。 “不是你应下来的,你也可以私下里打探清楚那个人的品行啊!朱睿行那种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居然都没看出猫腻。你不蠢,谁蠢?”金小凤撇撇嘴,不客气的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