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了。她拾起无人认领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只晶光闪耀的钻戒,她“哇”了一声,手忙脚乱地重新合上,将盒子塞给流萤:“不能被人白冤枉,拿着。” “王姐,我不是小偷。” “我知道。”王菊安慰地拍了拍流萤的肩膀,将盒子塞进流萤口袋里,“我相信你。” 原本两天的工作现在空出来半天。王菊领了工钱,一一分发给大家。流萤领到了三千块钱,她摸着厚厚的信封:“王姐,是不是算错了?” 王菊摆了摆手:“没错,我算了好几遍的。”她招呼大家上车,载着一车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个别墅。 岑骆宇侧目兴致盎然地窥探站在窗边的贺西朝,脸上就差写上“八卦”两个字了。 贺西朝被他盯烦了:“有屁快放。” “不得了了,开始说脏话了。”岑骆宇兴奋地拍拍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她就是你的症结啊,怎么回事,求求你大发慈悲告诉我。”他双手合十作揖,大胆猜测,“前女友?” 贺西朝没理他。 岑骆宇继续摸老虎胡须:“初恋女友?” 贺西朝白了他一眼。 岑骆宇来劲了:“不会吧,你暗恋人家!!!” 贺西朝像被戳中了痛脚,拎起岑骆宇的领带,将他从椅子上扯起来,“砰”地一声关在门外,“滚。” 岑骆宇摸摸鼻子,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他转了转门把手,发现贺西朝居然把门锁了,他一脸惊叹号地对着自闭的某人说:“行不行啊你,喜欢就追,不喜欢就放手,至于这么自虐吗?这么多年都放不下,老子的医术就被你这么败坏的,你为情所困……” 门倏地开了,一件西装外套劈头盖脸砸在岑骆宇脸上。他“靠”了一声,指着门骂:“胆小鬼。贺西朝,你就是个胆小鬼。” 可不就是胆小鬼吗?贺西朝自嘲地笑了一声。他逃避去查当年的真相,怕流萤真的如新闻所说是那些罪犯的共犯,害怕自己那颗真心被当草芥。 不去查,不去想,他就可以催眠自己她真的喜欢过他。 流萤怎么就不是小偷了呢? 她偷了贺西朝的心,整整五年。 贺西朝握着窗台边的横栏,看她头也不回地坐车离开,手指越箍越紧,直至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