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浪费时间,留在县城准备拼搏以后的人生。 所以她在车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像送别多年老友时,我看着拥挤的小车站,拎着大包小包的人群说:“安小晴,你简单说最后两句吧,来首《赠汪伦》,或者故人西辞黄鹤楼的就行,要不然我们赶不上车了。” 安小晴立马从哭哭啼啼的状态换了一副嘴脸:“切,早说啊,还说亲人两行泪的送你们呢,你俩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甩开我成为人上人啊?” 她像小混混一样点着脚尖,瞪着大眼睛,叉着胳膊。 我问王冰:“她刚才用对了几个词语?” 王冰左右瞧着来来往往,推推搡搡的人回答:“迫不及待用对了,亲人两行泪,人上人是什么鬼?” 安小晴还是颠着脚,二溜子一样把她身上我们的包卸下来扔给我们:“去你们的,还巴儿巴儿的过来给你们拎包,白瞎了。呐,拿好你们的票,还有晕车药,我歇的搭理你们。” 我抱着扔过来的背包,去接安小晴手里的票和药问王冰:“她这样像不像收保护费的?” 王冰紧着背包带子说:“像卖黄牛票的。” “得嘞,安大小姐,再此告别。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做侠义之掌与安小晴拜别。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晴送我们情。”王冰也学我做拜别礼。 “远送从此别,青山空复情。”我也向王冰作揖,她和我不坐同一班车。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王冰说到此处,还用手装模作样划拉一下眼角来表达作者离怀别苦之情。 我扶住王冰的手,煞有介事的延续她的诗:“多情自古伤离别......” 我刚要学王冰的样子,扶住王冰生离死别一番,就被安小晴推了一下子:“你俩玩呐,欺负我学习差是吧,此去经年,纵有千种风情,赶紧的吧。” 她再一次推我。 “不是,你推她啊,你瞧瞧你这样子像赶猪仔的......” 我被安小晴推着往后倒,话还没说完,脚后跟就稳稳的踩在了别人脚上。 我赶紧向后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啊。” 我抬头的瞬间,便看到歪着脑袋皱着眉的王佳然。 “姑娘,你家是养猪的啊?天天形容自己为猪。” 王佳然瞥了一下自己的脚接着说,“怎么的?姑娘,软乎?” 我这才意识到,还没把我的脚从他脚上拿开,我急忙撤回脚对着王佳然鞠躬连说对不起。 安小晴咋咋呼呼的喊:“那个王佳然。” 王佳然眉毛一皱问:“还有哪个王佳然吗?” 他看我现在如此客气的一直鞠躬,他不好意思的也跟着鞠躬说:“没事儿没事儿,那个,哎,姑娘,道歉归道歉,你别一个劲儿的鞠躬。” 安小晴看着我们的动作大笑:“你俩拜堂呐?” 我赶紧停止了动作去捂安小晴的嘴,被王冰抢先一步摁住了。 知我者王冰也。 王冰尴尬的问:“这位同学,咱们一个学校的吧?好像在哪儿见过,我看你在这个车这里,是也去省会吗?” “嗯,去报到,你们呢?”王佳然大方的说。 “哈哈哈,缘分呐,我们这手无寸铁之力的小姐妹拜托你照顾哦。”王冰说着,放开捂着安小晴嘴的手向王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