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乳臭未干的不是年纪,是我们执着又无法与大人抗衡的思想。 可我要怎么给你说呢? “我也说了,你回学校去,别跟着我。”我变得不耐烦。 “我是一定要看着你换药的,直到确定你手好了为止。”他也生气的换了语气。 “你去考试。”我疾言厉色。 “不考。”他坚持。 “考。” “不考。” 我怒了眼睛停顿一秒:“好,不考。”便转身生气的向前走去。 他还是急切的追了上来,拉住我:“我考我考。” 我没有说话,但这样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我回去你也回去,我不相信换药必须这个时间,考完试我陪你去。”他做了最后的努力交换我的脾气。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他执拗的眼神,不放弃的态度,还有一个人的担心都写在了脸上。 田文凯,如果要接受一些谁的审判,我全权受着好了,谁让我遇见了一个生命里比我还爱钻牛角尖的人呢? 我笑着点头。 治愈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陪伴,田文凯,这是你教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