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浆糊吗?绑腰上。” 他是第二个说我脑袋里装浆糊的男生,而且有点不容置疑的气场。 我刚要发火,突然恍然大悟,完了完了,忘了刚才一下我的大姨妈决堤的事情。 我脸越来越红,有些发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色利熏心,看到男生就两眼放光呢,丢人啊丢人啊,胡亚运你这女的怎么总是遇见尴尬的事情,还是在一个男生面前丢的。 安小晴也吃惊的从包里翻着什么。 “你篮球没长眼啊,你看弄的我狼狈不堪的,都怪你,赔我。”我气急败坏的抢过衣服。 王佳然一脸惊恐的说:“你这让我怎么赔,难不成放点血给你,呐,放吧。”他伸出胳膊伸到我眼前。 “你.....你......”我嘴巴一张一合快被气炸,“好好好,算你狠,别让我再看见你。”我绑上衣服扯上王冰和安小晴就走。 走一半的时候,王冰问:“你受什么刺激了脑袋非要挂蚯蚓?” 我说:“我在杂志上看到特别漂亮的发型,心想着我弄肯定漂亮,改改我这书生气好上大学当个社会人儿。”我紧了紧腰上的衣服一拍脑门道,“谁成想是这效果。” 安小晴一个箭步冲上来把一张揉的惨不忍睹的卫生纸塞给我说:“喏,这是那个王佳然的小灵通号。” 我诧异的问安小晴:“你什么时候要的?你要电话是要做什么坏事?” “你笨啊,衣服得还人家啊,就在刚才,你们讨论血的呼啦的时候,我去他球场哥们那要的。”安小晴回过头看了看即将远去的篮球场笑的有点瘆人。我也回头去看的时候,就被安小晴的大手掌拍过来了,“走,姐带你那个理发店评理去。” “你别那么窜天猴是的,学学王冰现在这娇柔做作的样子美美不行?”我扯住安小晴。 王冰嚼着刚买的冰糕给安小晴递了一根说:“关我啥事,我将来可是女强人型的。男生这个物种在我这现在就是废物,啥也不是。” 王冰很自觉屏蔽男生是从他弟弟那里受刺激来的,他弟弟就像是我哥的翻版,开始逃课,追小女生,玩游戏,还理所当然的找姐姐要零花钱,但不一样的是,王冰没有与我一样护着她的爸爸,他爸除了每天喝酒,听媳妇的话,就基本成了废物。 她弟弟越长越壮,有一次向王冰要钱,差点扬起胳膊动手。 未来,好像越来越放肆的给我们设定了一场玩笑式的见面。 我还是不自觉的想起了篮球场的事情,在我回家的路上发呆时,总感觉那个场面似曾相识。 我还是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在这个不应该过多解释男生和女生到底该怎么相处的年纪。 我认为,王佳然,他是我人生中小小的,一个应该被遗忘的陌生人。我也是在那最普通不过的一天,发生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情而已。 但往往,越是让我们忘记的最普通的某一天,才是生动的诠释命运的节点。 当我走到家门的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我走的时候那理发小哥惊喜万分,笑逐颜开,欣喜若狂,为什么那么高兴了。 我顶着一头狮子毛外挂几条“蚯蚓”似的头发敲响了我家的大门,我那挨千刀的哥嚼着苹果瞅了我一眼说了句走错了把门咣当关住了,过了几秒又被他打开,他定定的看着我。 那表情我发誓我想揍他:“胡亚峰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对理发小哥的怨气有种要发泄到我哥头上的冲动。 我哥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