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悄悄的走到他身边学蜡笔小新问:“同学同学,你肿么了?要不要开心一下?” 他侧过脸噗嗤笑了说:“没事儿,可能是最近训练有些累,不想当体育特长生了吧?”“ 别呀,你可是咱们学校的种子选手,上至金丝眼镜的校长,下至高一新生要入学的娃娃们,你可都是眼中钉肉中刺,不把你培养到参加亚运会誓不罢休的‘得他儿’老师付出了多大的心血。”我喋喋不休的说着,但是说完似乎有些词不达意,又接着说,“我可能被安小晴传染了,用词不当,不是眼中钉肉中刺,是是......” “望子成龙呗?”安小晴接过我的话茬。 我假笑一下对安小晴:“我在说校长和新高一的孩子们,他们对田文凯望子成龙?” “哦,这个啊,告辞!”安小晴脸上出现的表情莫名的搞笑,她掩饰尴尬的作揖离开了我身边。 我指着安小晴说:“田文凯,你看安小晴每天多开心,我就是从小受安小晴这种万事不放在心上,没头没脑的感染下才被同化的,你也开心一下呗?”我双手捏住自己的嘴角往上扬,眼睛瞪得圆圆的给田文凯示意怎么笑。 他见我咧着嘴冲他做夸大的表情,手臂抬了起来,下意识的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瞬间那种微妙的尴尬让我俩都大吃一惊。 青春里任何一种小小的动作都会触发男女界限的开关,要说心动吗?也动了,谁让我们是互相喜欢的,处在青春期萌动的年纪。但是更多的,跟电视的和幻想出来的唯美画面完全相反的是,现实里更多的是尴尬和害怕别人看见。 他跟我是有默契的,在我感觉到尴尬时他也感觉到了,他赶紧从摸在我头发的手变成拎起我头发上的一缕说:“头发长了是像点儿女孩儿样了。” 他还单手把我的那缕头发用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那头发就像一丛杂草一样竖立在我的脑袋顶上。 王冰还添油加醋的给往上边绑了一个蝴蝶结的发圈。 我是怀着他们开心就好的心态一动不动的任他们发挥理发师才能的。 “胡亚运,你真的决定上文科了?”他问我。 “你知道的,我物理化学根本不行,数学就已经很让我头疼了。” 他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我不太擅长打破沉默,只好叫安小晴:“晴,你为什么也选文科?” 安小晴停下来等我,她待我到身边时挽起我的胳膊说:“你说呢,我这学习成绩,当然选文科能不交白卷啊,还能写点字凑数,但是那个理科就不行了,就算我凑数也没用啊。” 王冰还开玩笑的笑话她:“现在开始就成了那个理科了?你还真是说放下就放下啊,丝毫不留恋。” “那,肯定的啊,除了你我还留恋这个班一点点吧,早就想摆脱理科的束缚了。”她大摇大摆的继续向前走,有种丝毫不畏惧的样子。 听完安小晴大气的话,田文凯叹着气把头拉的很低说:“可能这个暑假我就又要去集训了,高二开始,在这个学校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大部分都在集训和比赛中度过了,文化课我妈专门请了她认识的老师补课,是不是挺悲催的?” 他浓浓的哀愁表现在脸上时,我看到了这个少年从来没有过的悲伤。 有人说我们该承受一些事情,才能变得更优秀。 我不知道他应不应该承受这些?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我会偷偷摸摸的跑到操场角落里看田文凯训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