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安小晴不干示弱的叉着胳膊说,“我还把我姐的洗面奶当成牙膏刷牙过呢?怎么了?不照样这么聪明。” “好好好,你俩牛气冲天好吧?”王冰竖着大拇指摇着脑袋不屑与我们为伍的表情。 “诶,冰,吃不吃冰激凌?出去溜达一圈去啊?”安小晴提议说。 “大冷天的吃什么冰激凌,不去。”王冰一脸不屑的说。 …… 冰激凌店门口,一个帅帅模样的小哥笑盈盈的问:“要点儿什么?” 王冰生无可恋的被我和安小晴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她说不去就不去,哼,也不看看安小晴是谁?她不得不从了安小晴的淫威。 “要什么奶茶?”小哥哥又问了一句。 “不要奶茶,要凉的冰牙的那种冰激凌吧。草莓都什么味道的?”我把脑袋探进柜台上的单子问。 小哥哥一愣,诧异的看了我足足3秒钟:“你再说一遍?” 我心想这小哥真是糟蹋了,空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竟是一个连话都听不懂的人。我一字一字的又说了一遍:“草—莓,都什么味儿的?” 小哥边干活边抬眼定睛的回答:“草莓味儿。” “哦,给我来三个草莓味的冰激凌。”我很淡定的说。 从这个店举着一大支冰激凌走出来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逃离了那里。安小晴捂着肚子笑的已经快出岔气了,王冰憋着笑学我说话:“草莓都什么味儿的?” “笑吧,你们就笑吧,什么时候我头发长了不是小子模样他就不认识我了。”我的舌头已经被冰激凌冻的说不利索话。 我想,我可能真的有我妈的基因。也不知道我智商方面会不会遗传?但是我总觉得,这些证明着年轻的蠢事儿也好,无形当中自我调节的压力也好,都是实实在在又真真切切的。 我认为,年轻就要有年轻的样子,不做点无条理,神经大条的事情怎么能强调青春的重要性。当然,这只是我给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找一个理由罢了。以此证明我不是记忆力减退,而是学习压力带来的大脑暂时性放压。 安小晴说,你还真会自圆其说,头发短还想见识长。 我说,笑话,你见过和你吵架能导出你光着屁股带屁帘时这么优秀的记忆? 我在想,我回去就偷偷背一篇古文来测试一下记忆力。 也是我们三个正在大街上一边举着冰激凌一边闲逛的时候,碰到了王冰她妈带着她弟从“乐天学”出来。 “乐天学”是我们这县城里最好的课外培训班,都是名校出来的老师,一对一教学,一节课下来少说也得一百块钱,也是很奇怪,我们小县城人均收入并不高,但是为了能让孩子将来龙归龙凤为凤,也是有很多砸锅卖铁肯下大手笔的,王冰她妈就是这其中一个。 初中的时候,王冰哀求了好几回想让她爸妈给报一个数学班,他爸只顾喝酒,把王冰的话都当成废话看。 但没有几天,她妈就把她弟送到了这个学习班。 一怒之下,王冰逃了好几天学回奶奶家。还是我和安小晴星期天骑了二十多公里的自行车把她从乡下接了回来。 王冰妈是看到了我们的,要不然不会隔着一条马路瞪王冰,让她赶紧回家去。 “冰,你该回家了。”安小晴推了推王冰说。 “嗯,我知道,运儿你把我的小金库藏好了啊,我以后是要上大学用的。作业放你家,明天反正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