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能不能换个人来背。我不敢碰夜行暴徒,我晚上没法安稳入睡,白日睡着后又会做噩梦,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双手抱头,情绪失控,转身就往人界居所方向冲。 白以愿叹了叹气,亲自蹲下来,把夜行暴徒扶起了身子,让另一名弟子背上,但他明显感到那名弟子后背在发抖。 针对弟子害怕的原因,白以愿解释道:“方向不会有事的,鸡鸣生以响起,夜行暴徒进入休息时段。放心吧。” 这名弟子才用发颤的双腿背着夜行暴徒缓慢地往石屋走去。 荷夜冰道:“夜行暴徒什么时候会醒来?” 白以愿道:“午时。先去看看那名瞎眼的夜行暴徒,和方才门被踹开的那户人家。” 荷夜冰道:“嗯。” 荷夜冰和白以愿已经走到了操场百姓居所处,天微亮,百姓纷纷开门出来,个个一脸惊恐未定,议论纷纷。 “太可怕了,这究竟是什么歪魔邪道?竟能催人成凶尸?” “这夜晚实在是太难熬了,每天都睡不着,生怕这夜行暴徒踢爆我家的门,把我也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兽。” “这灾难简直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活来。刚灭了朱雀,如今又来了残忍的夜行暴徒。” “会不会地府鬼魂上身?我听老张说,他有被夜行暴徒扑上身过,但是没听到夜行暴徒有心跳声。你们说说,夜行暴徒会不会是鬼啊?” “乱说的吧,被夜行暴徒扑到身上还能注意到他有没有心跳?” “会不会是小火雀?小火雀还没死,你们说会不会是它?” “我就说当初就不应该把那个女的,就是护着小火雀那个女的给放走。” 荷夜冰听到这句话,身子一顿。白以愿经过正在七嘴八舌的人群时,他们才停止了议论,纷纷和白以愿打招呼。 白以愿依依点头示意,百姓也对跟在身后的荷夜冰纷纷投来审视的目光,荷夜冰好怕被认出来。还好一直到被踹开门的那户人家门前,还没有人来找荷夜冰的茬。 那座草房的木门往屋子里的方向倒在地,里面没亮灯,黑漆漆地不知是什么情况,荷夜冰和白以愿踩着木门,进入了屋子,雅雀无声。 夜行暴徒面朝地倒在了地上,荷夜冰用法力射了一束光,看到了桌子底下一家三口卷缩在一起正在睁大眼睛望着荷夜冰。 看清来人后,一家三口才从桌底出来,看样子在夜行暴徒准备攻击这家人的时候,鸡鸣声响起,救了他们。 那名男子来到白以愿的身旁,握着他的手臂道:“白副主,你总算来了,好可怕啊,我们差点…差点就变…” 白以愿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让人把夜行暴徒背走。” 那七八岁的小孩一直依偎在母亲的身旁,母亲一手搂住他的肩一手摸着小孩的头。 白以愿命令人界弟子背着这名夜行暴徒,两人离开了这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