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冰连忙走到她面前,问道:“江师姐,等等,你喂他的是什么?” 江瑜素自从上次看到天神抱着她横空而降后,对荷夜冰的态度由和蔼可亲变为不太友善, 她看都没看荷夜冰一眼,冷声道:“安眠粉。” 安眠粉就是让人立刻睡着的药物。 白以愿在一旁解释道:“这些铁链根本锁不住夜行爆者,时辰一到,立即挣脱,铁链爆飞,因此,我们想是不是吃点催眠的药物,能不能控制住。” 荷夜冰问道:“白天疑似被传染的人呢?” 白以愿指了指这间石屋右手边的过道,里面是一间更大的石屋,地上放着犹如棺材般大小的木箱,他道:“在里面,所有疑似有指甲抓伤痕迹的人喂了安眠粉躺在在木箱里。木箱凿有通风孔,可供呼吸,人在里面几乎是不见光的,我们想试试,如果没有光线,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是否对他们的症状有所影响。” 荷夜冰走到还未吃药的那名男子前,这男子脸上惊恐,眼神充满恐惧夹杂着无奈,他也不想在无意识下杀人或伤人,白以愿又道:“这人是第一个夜行爆者。” 荷夜冰看了看这男子问道:“变成夜爆行者当天你在干嘛?身体上是否有被抓伤?” 那男子眼睛向左上方转动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往事,他道:“那天我跟往常一样在阳光下耕地,中午和大家一起吃饭,又继续耕地,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常。” 荷夜冰托着下巴,顿了片刻道:“你说得太笼统,麻烦在回忆细致一些,譬如耕地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地里的什么东西?虫啊什么之类的。吃饭的时候饭菜有没有和往常不一样的?” 男子又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喃喃道:“耕地,虫?不,没有虫。额…我记得我是在耕地累了坐在旁边皲裂的土地上开了一朵小白花,我很好奇,感到这花犹如在绝境中逢生,很好看,于是把它连根挖起,移植到草房门前的碗盆里。” 荷夜冰问道:“花?之前没有见过。” 男子道:“未曾见过。” 江破文在一旁皱起了眉头,他感到荷夜冰一直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不对荷夜冰吼耐烦道:“说,你把小火雀藏哪了?我才不信它飞走了。你当初可是像宝贝般地护住它。你究竟何居心。” 白以愿连忙拉住了江破文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激怒,他温声道:“师兄”。 然而江破文并不能消除对荷夜冰的怀疑,他恶狠狠盯着荷夜冰道:“一定是小火雀,在火雀死去那日,小火雀一直盘旋在西云马场上方。火雀一定是对人界投了毒,我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奇怪使人变为猛兽的毒药。神兽才有这般力量。” 听江破文这么一说,荷夜冰有点心虚,小火雀目前不在它眼皮底下,她翻翻了一下那男子手臂上的伤口,一道一道,有轻有重,看这伤口的痕迹分明就是被人的指甲所抓伤,她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小火雀所致?” 江破文道:“这还需要证明吗?谁才能下这种奇毒,非神兽还能是谁?” 荷夜冰真是很无语,这个江场主做事总是分不清主次,搞不清重点,如今她是来帮助解决夜行爆者的问题的,现在急着给她定罪状。 上次也是,火雀都杀到门口了,还把矛头攻击到小火雀身上。 这种脑回路的人是怎么能当上场主的呢?匪夷所思。 荷夜冰反问道:“我问问你们。火雀死后,你们有见过小火雀出现在人界里面吗?” 那男子率先答道:“未见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