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他。”荷夜冰大声地说道。 “宗棋中毒的那天,天气很热,在去膳殿用斋前我和苏火准备到山后的小溪洗澡,我们进过披山殿的时候,看到天楚和宗棋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我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就在那时候天楚用了什么方式对宗棋下了毒。”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小白荒说过天楚那天一天都在待在寝殿的房里啊,怎么会小白荒不会说谎的。”荷夜冰难以置信。 “小白荒会不会说谎我不知道,但是我和苏火,两个人四只眼睛确实看到了天楚和宗棋见面。” “当时你怎么没有告诉易掌门?” 苏火道:“我们当时定然是不相信天楚会是这种人,毕竟我们在进行徳试的时候也算生死之交了。” “那么现在呢?你们这样怀疑有证据吗?”荷夜冰还是不能相信天楚会毒害于人。 “在我们去花府的路上,他擅自离开我就起了疑心。其一,天楚功力高深,法力高强,他或许在德试的时候已经看破了那只是一个幻境,那么他来起桐山的目的何在?是谁派他来的?是不是他就是奸细?其二,天楚为何总是夜不归宿,漫漫长夜他去干了什么?其三,那天我们一起前往花府,他如何知道有人毒害宗棋,为何冲冲赶回,是不是他想对宗棋下毒手?” “那你还是没有证据,这些只是你的猜测。而且我不相信天楚会是下毒之人。”荷夜冰坚定的说道。 “总之,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你还是小心点,谁知道天楚他是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苏风摸了摸荷夜冰的头。 “恩,多谢风哥、火哥的关心。我一定会多加小心。” “恩,那我们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记得来隔壁找我们。” 苏风和苏火离开了荷夜冰的房间。 荷夜冰每天白天修炼课业,继续为下个月升入飞数班考核做准备。 过了几日,花星明草草收拾了府邸后,便又来到了起桐山。 花星明对宗棋采取中医望闻问切的方式进行判断,之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来毒是解了的,人在醒来之前却吃了毒魂丹。这定是出自下毒之人的手。” “毒魂丹?这是什么?”易隐问道。 “毒魂丹是下毒之人在用宗棋魂魄做为药引的时候炼制的一种丹药,中毒的人吃了毒魂丹会一直终生不醒。简单来说就是活死人。之前种魂毒他尚且还有意识,好好治疗还能苏醒,现在醒不了了。”花星明从床边站了起来。 “什么活死人,呜呜呜,花星明,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求你了,救救宗棋师兄吧。”小白荒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那可有办法救治?”吕年墅问道。 “必须要下毒之人的血作为药引才能救活。你们先找到下毒之人再告知在下吧。” “多谢花公子,花公子留在府中休息几日再返程吧。”易隐笑着说道。 “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星明一只手捏着小白荒,准备往房门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白荒扭动着洁白的身躯。 “别在这里伤心了,我们要找到解毒之人,你在这里日日夜夜守着一点用都没有。到时候等救活了宗棋,你都变成个傻鸟了,看谁敢要你。”花星明把小白荒带出了宗棋的房间。 “我才不会变傻鸟,我是堂堂天神之鸟。” “又来了又来了,你家主人闭关闭傻了吧。” “少乌鸦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