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是黑的一块是红的还有一块是黄的,颜色是不同的颜色,却相同地发着灰。 出于报复,蛋儿嫩嘟嘟的小脸遭遇了一场铺天盖地的恐怖□□,那画面惊恐到,卫欢涟只敢张开五指捂着脸看。 临近湖泊之时,祝遥生耳朵一动,便能清晰听见扑通扑通鱼尾拍击水面的声音,她忙一步并作两步的快速上前查看情况。 只见不大的湖泊中,正游动着四头长得像鲤鱼,白头红嘴,背上生着一道道苍色斑纹的鱼①,祝遥生定睛一看,果真如李长柱所说,他们背上那鸟类一般的翅膀被农家常见的用不同颜色做着标记的粗麻绳捆在后头。 不过祝遥生总感觉有几分怪异,这四头被捆着翅膀又被禁锢于这片小湖泊中的文鳐鱼,不应该很是憋屈火大吗?怎么看上去还有几分怡然自得呢? 文鳐鱼见乌泱泱一行人到来,吓得钻进了湖底。 李长柱犹豫再三,从怀中掏出一个洗得发白的布袋子,倾倒而出一小捧稻谷,叫唤道:“啰啰啰——” 祝遥生几人:“?” 笑话,文鳐鱼堂堂神兽,就算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被叫猪一样叫来的! 李长柱清了清嗓子,放开喉咙:“啰啰啰啰啰——” 他边喊,还边往小湖泊中洒稻谷。 而这时,四张努力张开的鱼嘴横空出现在水面上,奋力地你争我抢着吃着稻谷。 有一头稍微瘦小一点的文鳐鱼没抢过别人,还游到了岸边张大着嘴,不住地用水汪汪的鱼眼睛望着李长柱。 祝遥生甚至都能从中读出他的内心独白——“喂我喂我!别逼我求你!” 这招显然对李长柱很有效,他也不怕文鳐鱼会攻击他,又倒在掌心一捧稻谷,将其一把放进了那求投喂的文鳐鱼嘴中。 看着那头文鳐鱼有滋有味地吃起来,李长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同众人解释道:“小黄就是这样,每次都抢不到吃的,我怕他饿死,就只好给他开小炤。” 小黄??? 祝遥生定睛一看,那头文鳐鱼背后用于绑着翅膀的粗麻绳正是做着黄色的标记。 喂喂喂哪有这么给神兽取名字的啊? 还有你堂堂神兽,怎么就这么接受了这个名字? 祝遥生觉得这事情在神兽界应该属于比较炸裂的存在了,倒不是她自诩有多了解神兽,而是她身旁的天狐,见了此情此景之后,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此时现场还有读不懂空气之人存在。韩青枝以手作扇朝着自己的小脸不断扇风,一脸懵地道:“怎么这里突然变得这么热?” 很好,天狐气得耳朵尾巴都快收不住了。 天狐三两步上前来到湖边,朝着湖底释放起了自己的威压。 湖底四头正砸吧着嘴盘算着如何再骗吃骗喝的文鳐鱼感知到顶级神兽的威压吓得一激灵,忙摇摆着鱼尾游上了水面。 祝遥生转头看见紧闭双眸的天狐身边有细密的灵力波动,便明白他这是和文鳐鱼传音,只是下一秒,鸾鸡一般高分贝的刺耳叫声划破天际。 没错,正是文鳐鱼发出来的。 在一道道明明能唤醒天狐食欲的鸡叫声归于平静后,天狐的脸也成功黑成了锅底。 “咋啦?”祝遥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天狐几欲张口,都停下来狠狠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待气顺了点,他都快咬碎了一口狐牙:“我说他们在这里受苦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