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进来了。 “来得真是巧!”喻益政笑道。 喻言脸色却很不好,他一声不响地走到了母亲面前,几次欲言又止。 严华婉皱眉道:“同自己的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这样犹犹豫豫做给谁看!” 喻言说:“那我便说了,母亲不要生气。” 严华婉看一眼自家夫君手中的信,道:“说罢,我能接受。” 喻言便走上前,将袖子挽起,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针线和一个破洞。 “母亲,能不能别再做针线了。” 喻益政猛地跳起来,以一种极其迅猛敏捷的速度,将喻言的嘴捂了起来。 严华婉不敢相信地看着喻言:“言儿,你说什么?我的针线不好吗?” 喻言被捂住了嘴:“呜……”但是他的手指向那个破洞。 “放!开!他!”严华婉朝喻益政吼叫一声。 喻益政摇摇头:“夫人啊……这小子……”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严华婉又吼叫一声。 喻言被放开,喻益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走到了房间的角落,瑟瑟发抖。 完了完了,谎言要被拆穿了。 喻言看了眼喻益政,爹显然很慌张,他又看向严华婉,娘显然很震惊。 “娘,你的针线当然好。” 喻益政松了一口气。 “只是……” 喻益政又提起一口气。 “只是,你的针线太过于具有艺术性,导致不够牢固,不适合做衣服鞋子。袖子又破了一个洞,总是会掉落物品。” “母亲,往后我房中的针线活,你就别劳心了。”喻言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先后掉落了珍珠步摇和小纸条,喻言觉得,这事情得彻底解决一下了。 刚才冯府的管家来找,问他是否遗失物品,他心里就觉得不妙。 他问,是何种物品?管家便说,一张小纸条。 喻言思索片刻后,以沉默代表了默认。 他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了,比如,去和母亲表明,不想再要她的拙劣针线活。再比如…… 夜里去找传棋解释清楚。连同上次作弊之事。 严华婉听了喻言的话,嘴角抖了抖:“好哇,还没成亲呢,就嫌弃为娘的针线了,那便让徐氏女儿给你做针线好了。说罢,想要我们几时去提亲?” “提什么亲?”喻言不知道母亲为何说了这些奇怪的话。 “别不承认了,我们都知道了。那封信,你看看吧。”喻益政将徐氏的信递给喻言。 喻言看罢,揉了揉额头,真是脑袋疼。 他说:“母亲,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同徐先生成为亲家?母亲一向聪慧过人,如何连这个都想不到?那套茶盏我认错。送给徐先生,确实因为我有点事情拜托她,可是这事暂时还不能告诉母亲。” 严华婉听到这话,转悲为喜:“我就说嘛,你怎么会让我和她成为亲家!都怪你父亲,是他乱猜,我心中就乱了。” 喻益政:“……” 严华婉心情十分愉悦地笑道:“好了好了,你去读书吧。往后啊,你的针线我也不做了,放心吧。” 解决了母亲这边。夜里,喻言让乌桐在墙外放风,他潜入来到女学馆。 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