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突然就想起来,那两本书曾经被传棋放在了胸前。 他手指像是被刺了一般,缩了回来。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中了邪一般,竟然俯身去嗅了嗅。 是一股与传棋身上相同的幽香。 他对着这两本书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 这两本书被带回了喻府,放在喻言私人书房中。 ………… 女学馆里。 传棋得到通知,公开论辩将于一个月后举办。 题目是,男子更有用,还是女子更有用。 忐忑了好几日,这事终于尘埃落定,传棋伤心的同时,倒也是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离开京城的时间要往后延一些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好消息是,原本徐先生是打算,让全体女学馆和国子监的人来参观这场论辩,办得就像是那日的咏诗会一般盛大。 这计划被否定了。 最终范围缩小到只是一些代表来看,大概也就十来二十人。 若是丢脸,丢得也不远。 于是,传棋便开始准备这场论辩了,说好的大家一起帮她找资料,自然是没有的。 不仅没有帮她找资料,这几日她甚至还发现,同学们连课也没有好好上,都在纷纷窃窃私语什么。 她并不关心这些。但是那日钱利儿当着她的面大哭起来,她觉得实在是吵得很,便递过去一个手帕,让钱利儿别哭了。 不知钱利儿为何理解成传棋是在安慰她,她哭着说道。 “谢谢你安慰我,之前李雪曼这样欺负你,你都没有幸灾乐祸,你这个人,够意思。” 嗯?说什么呢?传棋根本没听懂。 钱利儿又说:“她被打了二十个鞭子,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受得住这种打法,也不知她几时才能回来上学。” 传棋这才意识到,似乎近来没见到李雪曼:“她怎么了?” 钱利儿吃惊道:“你不知道?这事都传遍京城了!李雪曼这次丢脸丢大了。也不知道以后可怎么办了。” 钱利儿发现传棋一脸平静,才知道传棋原来真的一无所有。 也对,传棋是个外地人,又天天关在这个女学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周围又没有同学与她交好,所以她不知道李雪曼发生的事,也不奇怪。 钱利儿神神秘秘地将传棋拉到一边:“虽然大家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但是先生说,在女学馆不可再讨论此事……” 她看看四周无人,特意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道:“我悄悄告诉你,你别再跟其他人说了。” “李雪曼在街上,见到喻公子与一个卖糖葫芦的姑娘说说笑笑,就让她堂兄将那姑娘给抓走了,恰好喻公子的小厮又回来找那个姑娘,就发现了此事,救下了那姑娘。” “她堂兄并不知道救人的是喻府的,便起了争执,说了一些……一些大不敬的话。喻公子的父亲当晚就进宫面圣。后来她堂兄被打了板子,又被关在家里,三个月不准出来。” “李雪曼就惨了,被她父亲打了二十个鞭子,现在还起不来床。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女学馆了。” 传棋惊讶道:“李雪曼就因为别人与那个喻公子说了几句话,就要将人捉起来?” 钱利儿啧啧点头,说:“你说李雪曼怎么就那样痴情于喻公子?虽然喻公子确实长得好,可是人家那样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