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有些兴趣,便求了圣上,给他半个国子监的管理权,课可以任听,书可以任看,可他倒好,一年到头去不了几次……” “对了。”喻益政想到了什么,“他近来似乎去得频密些。” 严华婉重复道:“国子监,去得频密……” 她眉头一皱:“去那里作甚,那里都是青年男子……” 喻益政闻言,胡子一颤,手指一抖。不会吧! 还留在琇悦轩的喻言,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乌桐递上一个帕子:“公子,可是吹风了?” 喻言接过帕子,厉声道:“好你个乌桐,真人不露像啊!” 乌桐微微一笑:“公子过奖了,你没问,我就没好意思主动说,人还是要谦虚一些。” 喻言:“……嗯,谦虚是美德。” 乌桐又说:“既然公子需要用到我这暗卫的本事,那我来猜猜,公子是要我做什么事。” 喻言斜眼看向乌桐。你猜,我就看你猜不猜得到。 乌桐说:“不过,猜这个,这根本与暗卫的本事没有关系,但凡一个明眼人都猜得出来。” 喻言:“……呵,是吗?那你这个明眼人猜猜看。” 他不信乌桐能猜到。 乌桐遥指了一下琇悦轩左侧的方向:“去刚才那巷子里,查看那位姑娘刚才被狂徒欺负的事。” 喻言:“……”好吧,喻府培养的暗卫,有点本事。 乌桐自小在他身边长大,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喻益政训练成一个暗卫而他毫不察觉,说明还是有点本事。 他说:“此事不要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乌桐:“知道。” 喻言又交代一句:“包括老爷夫人。” 乌桐表忠心:“知道的。我是公子的人。” 喻言看着他:“那你偷偷去学暗卫的技能,你不告诉我?!” 乌桐很受伤:“公子,我说了啊!有一次我说晚上很辛苦,睡不好,你没理我,又有一次我说胳膊受了点伤,你还是没理我……” 喻言道:“我没理?你说睡不好,我送了你一个枕头,你说受了伤,我给你拿了药。” 乌桐委屈道:“那公子也没有问我为何睡不好,为何受了伤啊……公子,你一向对旁人都漠不关心……” 喻言揉了揉额头,真是令人头疼的一个晚上。 “行吧。此事翻过去。先去看看那箱子里有没有留下一些线索,那姑娘遇到狂徒袭击,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乌桐随着喻言来到刚才的巷子里,他仔细查看了一下地上残留的脚印,观察了周围的环境。 他禀告喻言:“公子,地上的脚印是直的,醉汉的脚印不会如此规矩。此地往里走是条死巷,是琇悦楼用来清洗晾晒堆放杂物的地方,平常不会有人进来。那姑娘恐怕是走错了路,而那些醉汉,恐怕是专门等在那里的。” 喻言转过身,抬头看着夜空中,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周围忽然就暗了下来。 他语气阴沉:“有人故意给她指了一条错路……”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