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缩写。 盛栀夏坐在一旁趴在桌上看他,当他点开文件夹时,那些数据自动展示缩略图。 陆哲淮粗略扫一眼,淡淡笑了声:“难怪硬盘满了,什么时候给我拍了这么多照片。” 盛栀夏有点困,打个小哈欠,说:“我也不知道,拍着拍着就数不清了。” 陆哲淮静静看着屏幕,不知在想什么,沉默许久兀自低语:“这么算起来,快两年了。” 盛栀夏闭上眼睛,声线因为困倦而越来越缓:“陆哲淮,你记得我们在淞杳的时候,在渔船遇到的那个大爷吗?” “嗯。”陆哲淮问,“怎么了?” “没有,就是忽然想起,那个大爷有一个收音机,明明坏了也一直没换新的。当时你赶去机场之前不还帮他修了吗,他可高兴了。” “我就在想,我以后很有可能......也会那么念旧。毕竟我连这台旧电脑都舍不得,明明它已经坏了。” “还有我之前掉了的耳机,其实我心里一直惦记着。” “不过它只有一边能听了。” 陆哲淮看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盛栀夏已经先一步定下结论:“算了,根本原因应该是我赚的钱还不够多。” 看她有些低落,陆哲淮暂时放下手中事务,靠近一些,伸手将她垂落脸颊的发丝拨至耳后:“之前给你的那张银行卡,怎么不用?” 盛栀夏说谎:“用了一点。” 陆哲淮若有所思,但也没说什么,一手移至她后颈轻轻捏一下:“别趴着睡,回房间。” “待会儿就回。”她余光看见他手臂下方,被雪狐咬伤的那一处留有淡淡疤痕,“对了,到时候我上学,那你呢?” “事情多,当然不会闲着。”陆哲淮说,“那边有一家画廊需要打理,手里也有新的著作要翻。” 盛栀夏倦意沉沉,不太想说话,只慢慢眨了下眼,就当点头了。 最后她半睡不醒的时候,陆哲淮将她抱回卧室,她一沾枕头又不是很困了,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拉住他的手。 “你困吗?”她问。 陆哲淮刚想去关灯,被她拉住之后只好站在床边,实话实说:“不困。” “不困的话——”盛栀夏的手指微微收紧,压着他起伏的脉搏,“那就做点别的事。” ... 深夜一场暴雨突如其来。 陆哲淮在雷声响起时捂住她的耳朵,吻她微微湿润的眼角。 她眉头微蹙,在昏暗中凝视他盛着朦胧光影的锁骨,觉得意识深处也有雨雾迷蒙,像经历一场低烧。 陆哲淮将她抱在怀里,修长手指抵达一处细腻起伏:“是这儿么?” 音落,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颤抖,手指攥紧他柔软的衣料。 陆哲淮沉出一丝散漫笑意,在她耳边模糊低哑地说:“看来答案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