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有实体店,但商家按条盒卖,将近四位数,购买前还得搞一系列认证。 折腾半天那边终于同意卖给她,她咬咬嘴唇,犹豫着付了款。 觉得自己多少有点没事找事。 飘窗有个大玩偶,她穿一条浅色睡裙躺在玩偶怀里,身上盖着空调毯。 头发刚刚吹干,发梢还有点濡湿,被她拨到衣襟前面,耳钉也取了下来,耳垂透着莹润浅粉。 一声轻响,卧室门被推开,姜子柔洗了澡戴个干发帽钻进来。 明明有两个房间,姜子柔非要和她一起睡,说半夜怕鬼。 “你在这儿住这么久,鬼上门找你了?”盛栀夏睨她一眼。 “万一呢!”姜子柔往床上一跃,窝进空调被里,“我又不像你什么都不怕,半夜无聊了还能找部鬼片来看,吓死人了。” 盛栀夏淡淡一笑,继续刷手机,看看想买的镜头最近降价没。 一晃眼,任务栏跳了条消息,是陈聿给她发了句“对不起。” 想想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她回一句“没事。” 姜子柔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撑着下巴看过来:“我觉得吧,那个陈聿做得真不对,自己没烟吗?怎么拿别人的来抽。对了,你又是干嘛拿那个陆某的烟啊?” “这叫抵押物。”盛栀夏坦然道。 下一秒,屏幕跳出一条新消息。 [半小时,我过去] 盛栀夏刚想回一个问号,手机就开始震动。 “......” 这人怎么这么爱给她打电话啊,换成社恐真要自闭了。 但仔细一梳理,好像最开始是她用“因为失眠症所以想听他声音”的烂借口起的头。 没办法,自己招来的,她只好耷拉着眼接通:“你来干什么?” “说你想听的,拿我该拿的。”陆哲淮淡淡地说。 盛栀夏有一瞬的心虚。 东西还没到手,拿什么给他。 于是她试探地问:“要不你后天再来?” “嗯?”陆哲淮实在很容易猜透她,什么都不用说,只哼出一个短音节就足够意味深长。 盛栀夏抿抿唇思来想去,为了掩饰心虚,还是坏一点好了。 于是她软下声线,清甜又饶有兴味地问: “就这么想见我啊,两天都等不了?” 听筒里安静一瞬,呼吸微沉。 盛栀夏不依不饶,声线更柔:“怎么不说话了?不理人可是很不礼貌的。” 床边,姜子柔一脸惊恐。 她觉得自己真的见鬼了。 - 今晚月亮挺圆,盛栀夏把微单带上,准备到楼底一边等一边拍月亮。 睡裙两根吊带搭在锁骨边缘,她就这么光着肩膀,坐在小区花园的长型木椅上调试相机,沐一身月光,长发披散下来,柔软中蕴着无形暖香。 那些热烈与天真,仿佛都在月光映照下化作晶莹碎片,隐隐闪烁着,夺人心魄。 陆哲淮下车时远远看到她,眼睫很慢地眨了一下,连关车门的动作都滞了一拍。 盛栀夏听见动静,朝他看去一眼,轻轻勾起嘴角,又收回视线,故意不理他。 欲擒故纵这招,她好像很早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