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她踢远,消失在夜色里。 她目光游移着,停在他左边裤兜,伸手一掏,在他口袋拎出一盒烟。 她的指尖同衣料一样柔软,肆无忌惮地,擦过他腿侧那片最不易被人触碰的部分。 陆哲淮似乎对此毫无防备,在她收回手时轻易扣住她的手腕,沉沉看她半晌,温和又无奈:“谁教你这么掏男人口袋的?” “无师自通。”盛栀夏挣开他的手,把烟盒揣进自己裙兜,抬起下巴挑衅他,“东西我扣下了,等你真的想好怎么解释、怎么做了,我再还你。” 说完转身就走,但突然想到什么,走了几步又返回去,在他不解的眼神下扯过他的手,拇指沿着指根用力一划,在他无名指上掐出一条红痕。 陆哲淮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痛。 反应过来时,盛栀夏已经拎着行李箱若无其事地走进小区大门。 陆哲淮生平第一次气笑了。 她或许真是来治他的。 于盛栀夏而言,她当然知道一盒烟换不来真话,这只是一个单方面的小赌局。 能赢则赢,输也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