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含糊说了句:“或许以后有机会了解。” 那边闻言,气息间沉出一丝松散柔和,轻声催促:“早点回去吧。” 她慢半拍:“嗯。” - 回到公寓,一开门就闻到一阵卤香。 盛栀夏仔细嗅了嗅,估计某位大厨又做牛腩粉了。 她暂时把购物袋放在玄关柜子上,弯腰换鞋,冲里面喊一声:“珣姐!今晚吃什么?” “都闻到味儿了还问?”声音从厨房区传出来,怪像生闷气的,“今天你比平常晚了快两小时,幸好我没煮意面,不然坨成什么样了?” “啊,没注意时间。”盛栀夏换好鞋,抱上鼓囊的纸袋拐到厨房,凑到黎珣跟前赔笑,“对不起!本人诚心道歉。看看,买了好多吃的,还有你最馋的沙茶酱。” 黎珣正搅着锅里炖好的牛腩,在雾气里冷冷瞥来一眼,纡尊降贵地:“放着吧,明天我们烫牛肉小火锅,正好拿来蘸。” “OK。”盛栀夏笑吟吟的,自觉挪到冰箱前整理东西。 打开箱门,侧边一排真空包装的粿条粉。 国内商家真空寄过来的,黎珣就爱吃这些,每天吃也吃不腻。 碰巧盛栀夏也喜欢,毕竟盛家很早以前从沿海迁到内陆,饮食习惯虽然有变,但隔三差五还是会做些咸甜带汤的,尝一些老味道。 不过七岁之后就再也没吃到了,因为爷爷把她送到了西北,留她一人在大院里长大,每天吃的都是些厚实的面食和牛羊肉,偏咸,不是鲜淡的口味。 现在每天吃黎珣做的饭,倒有一种回到七岁之前的错觉。 “过段时间我回一趟淞杳,你去吗?”黎珣手里忙活着,问她。 淞杳镇是黎珣长大的地方,一个海风微咸的小岛屿。 在盛栀夏被草原和戈壁包围、刚刚尝试拉弓射箭的时候,黎珣已经精通捕鱼之道、学会如何应对暴烈的台风天了。 “那我肯定得去。”盛栀夏直接应下了,两手轮换着给冰箱塞东西,说,“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 “行,到时候看看天气,把机票订了。”黎珣脱了围裙,走到餐桌旁绕了一圈,摆好碗筷,叫她,“先别弄了,过来吃饭。” 盛栀夏应声关上箱门摸去洗手。 其实也饿了,但没敢走太快,脚踝还有点隐痛。 在桌边落座,看见面前一大碗,她连筷子都没敢拿:“这么多,你炖了半头牛?” “看你爱吃,多炖了点儿。”黎珣的拿手菜比那排耳骨钉还多,每天变着花样做,还总对她说这句,“你还长身体呢。” 盛栀夏哭笑不得:“都十七了,还能长身体?” “怎么不能?我就是十七岁从一米六五窜的一米七五。”黎珣坐在对面,视线移到她胸前,挑起浓眉,“更何况不止身高呢。” 盛栀夏一口粿条差点呛住。 好一个不止身高。 黎珣笑了一声,起身给她倒杯水,顺手打开客厅电视。 其实两人都不爱看,就是听个声儿,当下饭了。 晚间新闻播完政治又到金融,盛栀夏左耳进右耳出,牛腩没吃几块,主持人已经说完一长串,好像是路勝集团把纽约一家基因医疗公司给收购了。 黎珣朝屏幕扫去一眼,筷子戳戳碗里:“这帮人不是刚在西雅图设分部吗,怎么又忙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