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月子里的病,终究没有熬过去。” “那也太···” 只要是个人,没人不对这些八卦感兴趣,尤其又不像现代人还能玩个手机。 这里的人每天就那些个事,来来去去的整日也没个新鲜事,这会儿听见刘意的话,倒是来了兴趣,随即附和着把她知道的事也说了: “倒是看不出来那谢相公是这样的人,不过他对后面那位倒是极好,你不知道,就是你刚刚看中的料子一尺得有40文。” “这嫁衣又繁复,光这一项就是一两银子,他还托我找了绣娘,说是十月初五就要成婚。如今都九月底了,还要刺绣可不得赶一赶。” “这么快?!”刘意惊讶的看向对方,于是低声的说:“那怎么我们村里的人都不知道,那是哪里的老板娘听他说过没有?” “听说是个寡妇再嫁,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寡妇?” “行了,丫头你的东西都整齐了,你快看看。” 老板娘把用布条捆好的布料放在刘意的面前,然后笑着说:“正好七钱五十文。” “好。” 她回过神,从胸口处摸处刚刚那块一两的散碎银子递给对方:“给您。” 那老板娘接过银子用戥子称了,才扔进钱匣里,又从里面数了铜板铜板用麻绳串起给她递过来:“你数数。” 刘意接过来数了数,然后才揣进怀里,对老板娘道了谢。 “麻烦了。” “还望您常来光顾才是。” 告别了老板娘,刘意提起布料往医馆的方向回去,一路上她不停的在脑海里回想谢柳儿她爹这件事,总觉得不对。 谢相公娶个继室,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不由就让她觉得事情不简单。 寡妇再嫁虽说不上好听,可也不至于就要瞒得如此滴水不漏。 她想着,也不知道是谢相公自己不愿意让知道,还是那个寡妇不愿意。难不成,那寡妇家里原来婆家的事没料理干净,这才偷摸着嫁娶? 之前听到时候她只是想着谢柳儿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但现在不同,知道这是聊斋世界,她就不得不多想一些。 脑子里不停的转着,脚上也没停下,不多一会儿,她就到了医馆门口。 张氏在门口等了许久,一见刘意回来,赶紧就上前。 “大女,你去哪里了。” 话毕,又看见她手里的被布条捆着的料子,“这布料···” “是我买的。” “你怎么买这些东西,咱家衣服够穿了。” 眼见张氏还要追问,她赶紧打了岔,问道:“妹妹怎么样了,药抓了没有?” 一提到这个,张氏脸上就苦了下来: “我还没让抓,刚刚药童算了一下,里面说是有当归和人参须子,光一副药就得两钱,大夫说让先吃两副看看,着哪抓得起。我想了想,咱们还是回去吧,左右大夫也说了,你妹妹睡饱了自己就醒了。” 刘意听着张氏的话,皱了一下眉头。 刘家的条件不好,她是知道的,不趁着还小孩子小,病根容易去了,等以后大点就难了。再说了,既然她来了,又不是不没有能力让家人过得好一点,也不必省这点钱。 想罢,她点了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对张氏说:“娘你别操心钱的事,还是先把小妹的病治好了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