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不太一样,并不会让她产生危机的警惕。 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和羞怯。 早见秋实呼吸都放缓了,在仁王雅治十分认真的神情下,傻愣又干巴巴的应道,“好……好的。” 直到那一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蓝发拐出这个角落,早见秋实才轻歪头,接住从脑袋上掉下的水瓶,放至胸前。 她抿唇就地慢吞吞的蹲下,眉头紧锁。 三米开外的树后,宫侑面色阴沉,“我就说应该直接冲过去,等什么……什么狗屁约法三章,那个银发的臭虫是不是欺负秋实了?” 宫治想都不想,一脚踹到宫侑的腰上,“你说什么银发是臭虫,你这头染金毛的猪!” “哈?你会不会听重点!”宫侑反手薅兄弟的头发,“我是在……” 一阵鸡飞狗跳后,两人身上挂满了草屑,脸上灰扑扑的,打理好的发型也成了鸡窝。 宫治:“……总之,先去看看秋实吧。” 宫侑:“……嗯。” * 早见秋实盯着手中的水瓶,陷入了沉思。 水还剩半瓶。 直接扔了,她觉得有点浪费…… 好吧,她承认,单纯是她舍不得扔。 这可是仁王君喝过之后,亲手送到她手里的水,难道不值得珍藏嘛! 可是…… 真的这么做,好像有点变态。 早见秋实过不去自己良心这一关。 重新将水瓶贴在胸前,眼前似乎又看到了仁王君认真的向自己说“我会加油的”时,那一双比太阳还要耀眼的眼眸,神采奕奕。 眸中是面对自己喜爱的网球,绝对认真,不容玩笑的态度。 真诚的热爱动人心魄。 心脏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脑子叫嚣着,让她快点动起来,回到球场旁,亲眼近距离的围观心上人的热爱与向往。 但身体并不听脑子的劝,仍沉浸在刚刚的画面中。 明明仁王雅治从始至终都和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为什么就是有一种被亲昵触碰到的高兴和羞涩。 “秋实,你是要死了吗?” 宫侑看着蹲在地上,身躯不断颤抖着的妹妹,脸色沉着,眼神中充斥着针对性杀气,丝毫不懂言语艺术的表达着自己的关切。 听到宫侑的声音,意识到两个哥哥还是作了跟在自己身后这种幼稚事情的早见秋实先是疯狂的羞恼。 啊! 该死的宫侑和宫治! 她要弑兄!今天一定要弑兄,绝对的,耶稣都拦不住! 听完话中内容后,早见秋实:“……?” 宫侑这个屑到底在说什么气人的话。 她干什么了,就要死了。 早见秋实感觉自己的情绪有被恼怒慢慢占据上风。 宫治会做人很多。 他脸上写满了担忧,走到早见秋实面前半蹲下,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又在瞄到掌心的灰屑时,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秋实,是不舒服嘛?” 早见秋实抬头,一张脸红扑扑的,双眸水润,眉头紧锁着,“治,你懂什么是爱情嘛?” 宫治:…… 眼中杀气一下子扭曲了的宫侑:…… 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