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幼女露出灿烂的笑,主动跟服务员进试衣间换下一套。 森心里酸酸的,语气颇为幽怨,“平时都需要我哄着爱丽丝酱才肯换衣服。”他贴着丁香坐在她身边眼里写着快哄哄我的信号,把自己的手塞在她掌心内表示想要贴贴。 明明三十多的大叔了,撒娇起来比幼女还可爱。 指节很长,指甲盖修剪的圆润干净。光是看着,就能想像在明亮的屋内,旁边要有绿植点缀,窗外能看到碧蓝的天空,遥遥能看到小广场被喷泉惊起的飞鸽,腿边窝着只打哈欠的猫,手指在钢琴上舞动。 优雅又明媚。 谁能想到,这只手在黑暗降临时,站在高楼的窗边握着指挥棒奏响死亡之章。 她想做了。 纤细的指尖像是蛇一样的从手背游弋,亲昵的穿插进指缝交缠。掌心被指甲刮蹭痒进心里,原本明亮的紫罗兰色饱和度拉低有些暗红。 森暗暗调整呼吸压下开始沸腾的血液。 她像是魅惑人心的魔,只要勾起心底的星星欲念,就能以燎原之势吞噬燃断他引以为傲的克己理智之弦。 太不妙了… “林太郎。”爱丽丝换好新衣服出来,打破了暧昧的氛围,但温度并没有降下去。 “卡哇伊。”森略有点敷衍的夸奖,现在他的心全都被身材丰满的熟女占据了。 丁香站起身,“这套,和刚才试穿的一起打包。”很顺手的从金主兜里掏出钱夹付款结账,顺带抽出两张塞自己兜里的动作自然又流畅。 出了店铺。 把装衣服的袋子塞到女孩的手里,道,“现在颁布可爱女孩一个挑战自我的任务:勇敢的自己打车回家。” 被丢掉的爱丽丝理解太宰的心情了,“笨蛋林太郎!” 哼。 --- “女人玩什么机车。”在等红灯的时候,有几个打扮花哨的飞车党,领头的那个对着丁香吹口哨起哄。 带着暧昧的觊觎视线让森不悦的眯了眯眼,指尖不自觉的轻触藏在袖间的柳叶刀。 头盔隔绝了天堑呼啸的冷风,聚众和六月的烈阳增加了他们的胆量,嘻嘻哈哈丝毫不知道在地狱的门口徘徊。 丁香比了个手势,在飞车党中是掰头的意思。 正好这条路有几个弯没有别的岔路,经常被飞车党当做赛场。被个女人挑衅的飞车党众也闭嘴,绿灯就是信号灯。 机车飞驰。 身体感受着风的阻力,机车的轰鸣声让肾上腺素飙升又让大脑产生多巴胺,感性也更容易支配理智。 森想。 在这一刻,他心动了。 最后一个弯道突然冲出来只流浪猫,胶着着跟丁香争输赢的那个领头的飞车党下意识躲避,机车失控摔飞了出去冲击损坏了护栏,倒霉的脖子正正朝着断裂的地方。巨大的惯性下,绝对当场被串。 绝望之际,凭空出现的火焰焚掉了致命的尖刺。落在地上只是擦伤,心有余悸的缓了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腿软。 他抬头就和摘下头盔的丁香对视上,第一眼是被美貌所惊艳,接着不自觉避开视线。 道上混的讲究情义。推开上前关心他的小弟走到丁香面前就是个九十度深鞠躬。高声喊道,“大恩不言谢,从今以后您就我山田犬二郎的大姐!”还抽了旁边呆愣愣没反应的小弟,“叫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