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籍开了!” 秦月懒得废话,推门而出。 而见状的白岩松连忙追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校长室,当赵岩松过来,秦月已经将情况说明给了校长。 校长是个年迈老人,七十九岁高龄,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谁让他是职业战士,生命力天生就比别的职业高。 “小赵啊,怎么回事,听秦月同学说,你要夺走她的保送名额?”校长江裕兴问道。 “没有的事校长。”赵岩松不自然的说道:“按照评判标准,赵文比她更合适。”赵岩松极力说明。 秦月在一旁插话:“赵文是他侄子。” 江裕兴诧异看了秦月一眼,又看了看训导主任赵岩松,沉吟片刻,后道: “按说,秦月同学完成校园工作,理应获得保送名额,但这份工作,换了别人也不是不能完成,再说那个赵文同学,我知道他,精于体术,的确是个苗子。” 一听这话,秦月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压着火气道:“我要和赵文决斗!” “决斗?”校长看了看赵岩松。 后者闻声脸上笑意更浓:“好啊,两天之后的毕业典礼上,我让赵文和你决斗,胜者获得保送名额。” …… 放学回家的路上,秦月拳头攥紧,回想起这三年,同学在背后的嘲笑,她所付出的努力,竟然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变得一文不值。 “还真是可笑……”秦月自嘲的想到。 今天的谈话,她更加深刻了行者和平民之间的地位差距。 她家唯一的行者,是年轻时因为一场战斗,断送了行者生涯的父亲,秦海。 而训导主任一家,则是临城当地小有名气的行者家族。 二者之间,校长毫不犹豫选择了赵家,甚至无视三年前,他自己在开学典礼上讲过的话,保送名额,人人皆可得。 回家的公交车上,没有座位,秦月站在下车门前,低着头思考:“这三年,我除了上课,做校园任务,体术的课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 这也是为什么,她明知赵文在学校风头无两,还愿意和对方决斗的原因。 她的家传格斗术,是父亲教的,父亲年轻时,是个不弱的行者,在野外积累了很多经验,教导她一个学生绰绰有余。 只可惜三年前,父亲的伤势越来越重,不得不截肢在床,从那之后,她就自己练习体术。 秦月曾在体术课认真模拟过,她目前的格斗能力,甩那个赵文十条街都不止,自然不惧。 殊不知,在她刚上公交车不久,赵岩松就出现在公交车站点,此时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硬朗的一字眉少年: “叔儿,以我的的能力,打死那个秦月,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用得着派人去将她打残么。” 赵岩松眼神阴晴不定,训斥道:“你懂什么!” “上个月你哥回家你忘了么?他的导师是圣比特行者学院的副院长,内部消息,圣比特学院今年会发放一枚隐藏职业徽章!” “什么!隐藏职业徽章?!” “不然!你叔叔我用得着利用职位之便,想发设法把你送进保送进圣比特学院吗。”赵岩松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叔叔你还派人……” “那是为了以防万一,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圣比特学院的隐藏职业徽章,你必须得到,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