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讷讷没说出来。 朱玉梅将凳子一把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搭在膝盖上,直接道:“谁指使你们来的?” “你什么意思?” “有事说事,不用演了。一来就说饭菜有问题,又是要看看怎么做的,又是要看看后厨有些什么菜。你们这心思不要太明显。” “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你自己店里不干净,怎么还赖别人身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让你来的?”朱玉梅声音严厉了一些,要么狠,要么被人欺,她早就明白了,做人就是要狠。 “哎哟喂,出人命了,我肚子疼得受不住了,还招人冤枉,哎哟,哎哟嘞。”男子躺在地上哀声叫唤,仿佛真疼得很。 “是吗?你很疼吗?” “哎哟,肚里跟钉子扎一样,疼死了,疼死了啊。你们休想逃避责任,吃别家我怎么就没事,就是你们的问题。” “是我们的问题啊,那就让你泼水泼的像回事吧。”朱玉梅走上前去,对着人就是一顿踢踹。 “啊!你这泼妇,杀人了,泼妇杀人了。“ “疼吗?现在疼了吧,也不枉你演的那么辛苦。这么喜欢疼,我就让你再好好疼一疼。怎么?欺负我们妇孺好玩吗?” 男子躺在地上,朱玉梅不好上手,只能用脚踢,她有些束手脚。 朱寒生快步跑回厨房摸出一根擀面杖,他觉得姐姐有点没放开,踢得有点不尽兴。 朱玉梅接过擀面杖,照着那人的屁股就开始抽,“我让你来捣乱,让你来捣乱,我食材不干净,不干净你恨不得连盘子都舔了?给你机会你不要,我打死你个乌龟王八孙。” 另一个男子见同伴被打了,上前去阻拦,也被朱玉梅拿着擀面杖抽了一顿好的。 “救命啊,泼妇啊。” 两男子抱头鼠窜,就要往门口跑去,他们没想到遇到硬茬,这么一上来就被劈头盖脸一顿打。 朱玉梅太彪悍了,他们起先是以为人家不敢来真的,后面就是真的被打的还不了手了,只知道躲。旁边食客看热闹在一旁起哄。 “寒生,莺儿,拦住门,别让他们跑了。” 两人有样学样,一人抄起一条长凳,牢牢地在门前守着,两男子要发狠硬闯出去,兜头就是两凳子劈头盖脸砸过来。 最后两人认命般缩回了堂中央,哀哀求饶。 这时候大夫也请回来了,两男子见事情败露了,面色红润的两人,哪里有什么毛病,只得老实交代。 原来是隔壁街的酒楼,因着他们开的铺子分走了不少的流量,这才开始打击报复。 又想要他们饭菜的配方,这才想出来了这么一招。 一食客道:“你们怎么想的哟,这店的老板大气,我们学都教,你想学直接请教不就好了,至于这么费尽心思败坏人家的名誉?” 另一食客道:“哎呀呀,我知道了,他们是既想要配方,又想人家店黄,这人心思怎么这么坏。” “同业竞争是正常的,通过使坏的手段就太卑鄙了。” ...... “回去告诉你们东家,要学手艺就要有学手艺的态度。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是收一收。我们东家人好,只要是诚心来学来请教的人,也不藏私的传授。 旁人我们规矩照旧,但是你们,今日既然欺上了头来,那就总是要付出些代价,也免得一些有歹心思人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