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武夫,依旧如此莽撞,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竟是一处也没想到。” “你又何苦说这些?难道这是什么好事吗?”裴衍想到那个和李逡一样无甚心机的人,笑了笑,“河西是个好地方,或许那儿更适合过日子。” 李逡见他如此,也笑起来:“这可不像裴老板能说的话。河西固好,可终究比不上上京事事俱全。若是独身一人,只图个自在,那河西自是天下第一好去处,可若是拖家携口,还是上京更适合过日子。” 裴衍自然听出这话在点他,颔眉笑道:“方才未来得及告知你,我夫人也与我一同前来了。” 李逡被他这一脸得意激恼,“好你个裴衍啊!竟然在我面前炫耀起来了?难怪这一路走得慢慢悠悠,原来是陪着夫人游山玩水呢!” 裴衍不否认,“她未到过关中,不过是带她见识一下各处不一样的风土人情罢了。” “你怎么回事?当初大婚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如今倒是半刻都离不开佳人了。”李逡气极反笑,“怎么?向侯夫人屈服了?” 裴衍本笑着,可在听到那三个字后脸上表情顿时便冷了下来。 “怎么可能?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李逡想到四年前二人分离时,裴衍也是如此,与整个安陵候府闹的不可开交,独自追出十几里地来送他西行。四年后,他依旧恨着他们,可当初的少年早已收起了锋芒,变得圆滑世故起来。 “可是已经四年了,你仍旧没有找到线索,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