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陌生的世界里所能依靠的只有自身。 更糟糕的是她的生活也并非一帆风顺,歧视的影子一直徘徊在她身后。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住这样的压力,总有一天,她们也会将麻瓜血统是“软弱”的这件事记在自己心上。 驯化,就像我对猫头鹰。 巫师优于麻瓜,这种观念刻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脑海里。以至于所有人对于麻瓜都下意识地将他们归类为弱者。即使是坚定地亲麻瓜派,也只是将麻瓜当成需要被保护的对象。 就像是动物保护者之于章鱼。 因此,麻瓜出身亦或者带有麻瓜血统就已经被打上弱者的标签。 糟糕的是,这样的分类是不可逾越的。没有人能够决定自己出身,就像没有人能够决定自己性别一样。 长年累月的发展使得这些分类——读作歧视的分类变得正常。没有人想过这样的世界需要改变,或许有人想到过,但是他们最后都消失了。 异常就应该消失。 我将饼干碟子往前一推,将对面的马尔福吓得浑身一机灵。其余的几个最近因为太过“活泼”被我教训了一下的斯莱特林也惶惶不安起来。 看吧,这些就是下一代拿着蛋糕刀的人之一。 既然这么没用,为什么不愿意把自己的权力交给我呢?人群需要一个统一的大脑,就像是羊群需要头羊一样,让碌碌无为之辈掌握权柄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 我将餐叉放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面这些不安的小家伙。这或许就是恶趣味吧,我相当享受与人对视时,他们恐惧迟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