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次,先忍了再说。 花云溪强压怒火,后牙槽齿缝跑出一句:“乖,放手!” 一男一女前来登神山,一个求不离,一个求平安,新婚不久,还是情缘初定? 登记造册老者看看画灵又看看花云溪,心思一转:“九天神山求子嗣延绵也非常灵验,不知二位......” 花云溪震怒,求你大爷,口出什么狂言:“平安!求平安!” 后面的人催促着,九天神山入口都要关了,求什么求这么半天? 花云溪猛踩画灵一脚,拔腿就跑,头也不回,画灵穷追不舍,拐角处,差点与十三撞了对面,花云溪一把拉过画灵,将他抵在石墙上,留出一人距离,供人过路。 偌大的斗笠将画灵罩住,垂下来的飘带遮住了两个人的身躯。 “哎呀,有神山庇佑,这遍地搅着蜜的情意,真是羡煞旁人呢!” 十三的声音从耳畔刮过,紧接着一阵清幽掠过,花云溪的心咯噔一下,才觉抵着画灵的姿势有些怪异,慌乱避开,却不料踩到了裙角,这个趔趄扑倒了还沉浸在蜜意里的画灵。 二人就这样已重伤大雅的姿势躺在地上,瞬间引来众多议论。 花云溪的脸也在瞬间飘红,只是有斗笠遮着,并无被任何人发现。 通往九天神山之路大都崎岖,人们大都会选择一条相对好走之路登山,一路结伴而行,便不觉辛苦,鲜少有人会走荆棘遍地小道,花云溪就是其中之一。 比起十三他们走得大道,她更喜欢清幽小道,小道,只要是避开他们的路都是她喜欢的路。 花云溪目观风景如画,脚踩便地荆棘,甩开烦心之事,就连路两边的野花都迎合着她的心情拨云见日,花开明目。 小道深处的清幽愉悦很快被一阵惊世骇俗的□□击碎,一个男子残忍暴打无力还手女子,任凭女子怎么求饶,都没能让男子停息暴行。 花云溪本就是一个爱管闲事之人,尤其是撞见这么一个如此残暴的畜生,曾经海誓山盟,誓言如蜜,哄骗女子怀孕不想负责,竟然还想斩草除根。 叫他畜生都辱没了畜生两字。 花云溪登高一呼,脱斗笠相助的勇气全都变成飞向她的尖刀。 打红眼的男人,像是一头斗兽,怎么能允许有人多管闲事,他冲着花云溪拳脚相加,被打得女子,吊着一口气,拼命往草丛里爬,仿佛只有越过草丛,才有机会活命。 起初,花云溪还能与男子对抗几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花拳绣腿根本讨不到便宜,花云溪逃躲迅速,守多攻少,男子想啃下硬骨头的心被慢慢磨耗,他不想过多与不相干的人过多纠缠。 拽出草丛的奄奄一息的女子,狠狠往肚子上跺,女子抱着腹部,蜷缩在地上不能动弹,这一刻的绝望染红了花草。 男人就是要活生生跺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根木棍当头一棒,结束了暴虐残忍,打得他头破血流,脑袋昏沉,嘴里噙血:“她是妖,她要吃我。” 花云溪像是被人当头一棒,须臾,丢下木棍查看女子伤势,女子也得已再次喘口气,她早已不觉疼痛,鲜血铺满了一滩,染红了下半身的衣裙,她身上的血都要流尽了,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此刻只剩下铁青色,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之地。 她说她从没后悔爱上他,只是想跟他长厢厮守,想用一刻颗真心感化男子,却没想到他竟然下次死手,甚至不顾她腹中孩子......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