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她,我带茹萱去疗伤。” “……” 柔情横空辟出,夏茹萱差点神魂出窍,甚至不敢看榻上花云溪,总以为是花灵主躺在那里。 “谷主常年闭关,以往疗伤都是我守在身边,这次也不劳谷主费心,还是我来吧!” 夏茹萱伤痛发作,扑拽着画尊,似乎有意疏远千秋落。 待到一人一魂出了寝殿,千秋落眉宇间强装的秋波暗淡下去,随之而来的心疼。 灵力源源不断抚慰花枝伤口,榻上之人翻来覆去,眼角挂着泪,周身血气翻涌,嘴角噙出血迹,紧接着就是大口大口的鲜血。 千秋落将她扶正,食指点灵,催动浮沉困心,花云溪悠悠转醒,眸色迷离瞧不清眼前之人。 画尊疗伤夏茹萱一日一夜,千秋落守着花枝一宿一晨。 柒白提着聘礼欢天喜地去提亲,得知花云溪受惩罚,神魂有损,直接杀进画谷,却被一人阻拦。 “出入玄镜,为何不来见父神” 九天镜主口气带有质问,旁边的文也神君更是瑟瑟发抖,稍稍退后两步。 花枝有难,柒白的心早已飞到了画谷,任何阻拦都会让他心燥。 父子千年不见,柒白虽不待见,却也是敷衍行礼,本以为这样可以打发过去,却不料,九天镜主揪着聘礼不放,势要问出哪家姑娘俘获了神族龙子之心。 不管九天镜主怎么问,柒白就是不说要去哪里? 九天镜主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既然柒白言辞躲闪,不敢直言,那就先发制人,开门见山,打他个措手不及。 “听闻最近画谷有位初修不光得到了浮沉,还收服了十三画彩?如此神奇女子,他一定很是满意吧。” 九天镜主故意将‘他’说得重了一些,‘他’究竟是谁,柒白心知肚明才会恨意立增。 父子俩议花枝,战火上弦,池鱼要遭殃。 柒白眼底掀起了煞气,文也神君也感受到后脊背一股凉飕飕的风,忍不住浑身哆嗦。 “画谷之事,柒白不知。” “修灵阁主所言极是,画谷与修灵阁向来井水不犯,画谷之事定是一概不知。” 文也神君赶紧出来圆场,剑拔弩张之势起,早晚弦崩断。 “哦~~~是吗?”九天镜主,睥睨一眼柒白,叹道:“听闻繁花小道,修灵阁主与一女子私定终身,挑衅画谷条规,不知柒儿看上的是哪位姑娘。” “……” 柒白语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妄想瞒天过海,可这四海八荒有什么事能瞒过九天镜主呢? “父神,柒白并非有意欺瞒,只是云溪她……求父神做主,成全我跟云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