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都能闻到了,这绝对是上等的饮品。” 桃卿卿:“你趁早哪凉快待哪去,我这里关押的谪仙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能给你吃啊。” 鲨藐月低眸,望着桃卿卿从下颚滑到鹅颈间的斑斑血迹,心急如焚。 他的瞳孔不知不觉间聚成峰状,鲨齿也冒出了两颗。 鲨藐月伸手去碰桃卿卿的颈,问:“这是谁的血?” 桃卿卿退到墙上,拿手帕擦掉血迹。 一边答:“是玄鹤仙君的。” 一边骂他:“怪不得你排不上仙班,只能留在太平川当个游手好闲的妖孽,一点自制力都没有,你赶紧走吧!我最近被扣了不少工钱,你别在这捣乱了。” 鲨藐月是桃卿卿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欢喜冤家,他是在魔界开棋牌馆的太平川首富,是个十足的无赖。 桃卿卿欠了不少仙钞在他那,鲨藐月时不时就来催债,也没要成功过几次。 他也不生气。 因为鲸鱼老将军说,早就属意把桃卿卿这个小女儿嫁给他。 所以在鲨藐月眼里,他的钱就是桃卿卿的钱,桃卿卿的钱就是他的钱。 自从桃卿卿来天庭当差,鲨藐月催债的频率便更加紧密。 不能与她三天两头的吵架拌嘴,便寂寞异常。 因为鲨藐月自己父亲的失败,他早已看透了魔界那些索然无味的妖媚人家,从始至终,他一直都坚定地钟情于桃卿卿身上难得的纯粹。 不过,钟情的方式有些偏激。 再者,这次来锁仙塔,他也不是为了催债而来,而是那股香飘万里的战神之血。 鲨藐月双手扶住桃卿卿窄窄的肩膀,嫌弃的眼神中又掺匀着几丝略显僵硬的怜悯。 “你瞧瞧你这副狗样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还好意思讥讽我?我一晚上就能赚你两百年的月钱,本少爷稀罕这个仙班做什么?你什么时候把钱还我?” 桃卿卿推开鲨藐月朝另一边跑去,边跑边吼着:“你又不缺那点钱,你去过你富贵公子的逍遥日子,干嘛没事就来拿我取乐呀?我欠你的钱一定会还给你的,但是现在让我还.......我还真的没钱还你,我穷得就只剩个肚兜了。” 鲨藐月头脑一热,说:“那把你肚兜先抵押给我也行。” 桃卿卿捏紧了拳头:“鲨藐月!” 鲨藐月:“哎呦,我们从小可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你忘了吗?咱俩还穿过同一条裤子呢,你忘了?这些你都忘了?” 桃卿卿:“!!!” 鲨藐月夸张地对桃卿卿比了个三:“再说了,这六界上下,哪有人会对你感兴趣啊?就算真的把东西押在我这,也没人会打它的主意,不像太阴宫的移月仙娥,一块掉色的手帕都能卖到三百万仙钞。” 桃卿卿蓄满了力,把未收尽的鲸尾像鞭子一样抽在鲨藐月的脑门正中间,硬生生将他打回了原形。 本是一只面目狰狞的鲨鱼,眼下正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再锋利再可怕的鱼鳍,离了海水,也没了一星半点的作用。 “你一个太平川强盗也敢亵渎本公主? 桃卿卿骑在鲨藐月背上,一顿乱拳伺候。 “我欠你钱怎么啦?你小时候把我欺负得那么惨,我还没问你要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呢!现在本公主已经长大了,今非昔比,你信不信我一口生吞了你!” 桃卿卿揪着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