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近。” 灵韵浅浅一伏,向其见礼:“孙太姥安。” 孙老夫人打量着灵韵,不住点头。 摘下身上佛珠,挂在灵韵身上。 “听闻你身子弱,我这佛珠在佛祖跟前奉养多年,沾了佛祖的香火气,带着它保你平安。” 深褐色的佛珠挂在脖子上,与灵韵今日出门穿的衣裳并不相配,缕缕香气从佛珠上传来。 “呦,今日你可真大方,快谢谢你孙太姥。” 在长辈们面前,灵韵一向习惯当个乖娃娃,脆生生道谢。 坐在小榻上,祖母不开口,她就坐在这不动了。 孙老夫人来江府不单单只是走关系,一通招呼完,见灵韵没有离开的意思,也顾不上小辈当面,直接开了口。 “可真真是羡慕你有这么多贴心孝顺的儿女,不像我,一把年纪没享上福不说,还要舔着脸来你这里说项。” 孙老夫人这话意有所指,前有如今的孙老爷当年为了孙夫人毁了原先她订下的婚事,后有孙夫人临终前遗言。 桩桩件件办的不地道。 “不瞒你说,我这回来就是想把须珠讨回去,与我做个伴,而且盛儿哥虽然没说,但对须珠也是一心一意的,有老婆子我在,定然不会让她挨了欺负去。” “你也晓得,盛儿哥年纪大,我这是日夜都想着抱孙子,便想着让咱们两家的婚事早点办完。” 一番话说的真情实意,只有一个目的想让须珠早日嫁进孙府。 灵韵夺了丫鬟的活计,为祖母捏腿,一边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偷听。 江老夫人点头:“这么一算,盛儿哥年纪确实大了些,早些成婚也是应该的,婚事急是急了些,咱们可要挑一个好日子。” 话语间没有一点不满意,灵韵的心提起来,孙公子表妹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心里微微着急,不耽误手上的功夫。 刚把台历拿上来,灵韵也被江老夫人唤上来一起看日子。 “灵韵也来,挑个喜欢的日子。” 一副欢欢喜喜的样子,江老夫人同孙老夫人挑了三个好日子。 “最近的黄道吉日就在六月二十一日,这是三个日子里最好的日子了。”江老夫人惋惜不已,“就是日子太近了,出孝期还不足月,有些仓促了。” “这第二个日子,”江老夫人沉吟片刻,唤人,“灵韵你来瞧瞧这日子是不是和秋闱撞上了?” 灵韵点头:“没错,二哥与我说过,正是秋闱第二日。” 江老夫人又摇了摇头:“不成啊,我记得盛儿哥去年因着孝期错过了一场秋闱,这回万万不能错过了。” 不用祖母说,灵韵拿着毛笔就在上头画了个叉。 连划了两个日子,灵韵已经反应过来了,祖母只是嘴上答应罢了。 第三个黄道吉日挑不出一点毛病,大吉不说,两家人都有空,只一个缺点,将日子一下子支到了明年。 “这第三个日子什么都好,就是时间时间有点远了。”江老夫人这么说。 何止是有点啊,孙老夫人看完眉头都皱起来了,对第三个日子显然也不甚满意。 又回头去看第一个日子,抬头说道:“这六月二十一瞧着倒是极好的,咱两家一起预备着婚事,一月的时间倒也不仓促,你说可好?” 江老夫人摇头:“不成,这出嫁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