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满脸尴尬不已:“我......我这是不会夸人,其实我的意思是陆公子比我想的周到,有你咱们猪场和饭馆肯定蒸蒸日上!” “哦,勉强信你了!”陆离走在前头,福珠一路追着他找不刚才的漏洞,后边陆禾拎着猪笼,阿余时不时瞪他两眼:就你家公子欺负我家小姐,惹不起他,我还不能多瞪你两眼了?反正谅他也不敢告状。 陆禾:欲哭无泪啊,到哪儿都是受气包!唯有与猪兄妹作伴! 笼子里的两只猪:拱了拱笼子,翻了翻白眼,直挺挺睡过去了。 杂市转完,阿余背上,哦不,是陆禾背上的竹篓子已经满了,里边装满了菜籽,果苗,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海鲜干儿,都是放在北方极其稀有的东西。 福珠还淘到了一大捆粉条,据说是闽南那边从洋人过来的东西,福珠不得不赞叹,大礼朝真是个开放而神奇的朝代,老天待她不薄,没有让她穿到光秃秃的原始社会。 有了它,当然要做上一顿猪肉炖粉条打打牙祭,今天正好试试这个粉的质量。 福珠打开布袋仔细看,才知道这粉条是“一条龙”似的,所以要用刀沿着弧度斩成长段,再放到清水里提前泡软,这样炖出来的粉条软糯不失滑弹,柔韧不糟烂。 三寸见方的五花肉,煸炒出多余的油脂后,便就着荤油下锅,爆炒赤红的干辣椒和纯白的蒜末,勾人的味道在锅里一下炸开,嗜辣的陆离本来在外间无聊地饮茶,闻到这股霸道咸辣的香,忍不住去厨间门口有意无意地晃悠。 里边福珠手起刀落,“哒哒哒”几下,一颗小臂长的白菜就被切成了正好入口的小段儿,收到锅里,撒上细盐和调料和粉条一锅炖,就只等出锅了。 东北菜永远来的那么直接,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塞上一口软烂多汁的五花肉,肥的不见腻,瘦的不见柴,脂肪的润与瘦肉的纹理相得益彰,宋茂嘴里填的满满当当,香的满嘴流油。 挑上一柱子粉条,竟还淘气地在筷子下弹跳,所以只能用嗦的,什么淑女贵女用饭规矩,全然抛之脑后,什么都不如嗦粉来的痛快。 陆离极爱里边的白菜,翠色的菜叶被蒸煮的软塌,却不糜烂,菜叶的缝隙裹挟着饱满的肉汁,有种嚼素肉的甘醇。白菜帮清脆爽口,乃解腻的神器,尤其是他用白菜裹着切断的干辣椒,别提多么过瘾了。不过,他只偷偷夹了两口就被福珠发现了,只好做罢,改为食粉条。 陆离的清雅公子不是浪得虚名的,就是食粉条,人家也是咬断一节才入口嚼,福珠很想看看他嗦粉的模样:“陆公子,粉条这样食才过瘾!” 说罢,冲宋茂一扭头,筷子长的一撮粉“秃噜”就被他嗦到口中鼓鼓囊囊地嚼。 福珠对他挑眉:看吧,这才叫食粉,你那失去了食物的很多快乐。 陆离闻言,只点点头,继续食,嚼净口中的饭对宋茂道:“小心呛着,嚼细点。” 宋茂也咽下口中的粉:“我才不会。我又不像阿余姐那么笨!” 只有他们几个知道,阿余在厨间尝粉的时候,不知怎的,一小节粉就呛到了嗓子,从鼻子里飞了出来,咳嗽得满面通红,泪流不止,可把他们吓坏了。 此时知道她无事,宋茂才开始打趣她。 “你这小兔崽子,竟会嘲笑我,小心我一会儿打烂你的屁股。”阿余张牙舞爪道。 因是人多,众人坐了两桌,阿余和宋茂这两个冤家一张桌子坐个面对面,是不是就要呛呛两句。 “好啦,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