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秦骅开口道,“赵小姐逃婚赵相也并不知晓,此事说来也怪不得赵相,赵相还是起来吧。至于赵瑾萱,赵相爱女心切,必然也不希望赵瑾萱在外面受苦。朕立马派人去寻,自然是要寻回来的。” 秦骅言语中的意思,赵相并非不明白,皇帝只说了不怪罪赵相,但是却并没说不怪罪赵瑾萱,说是派人去寻赵瑾萱,怎么不是变相的捉拿赵瑾萱呢。 赵相没有起身,而是继续重重地一叩首,“小女也是因为知道了祺王的私密之事,一时不满才犯下错误,这婚事是老臣商定下来的,老臣难辞其咎。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是陛下要降罪于瑾萱,就是要了老臣的命啊。” “赵相,你说什么呢?什么本王的私密之事,本王可没有不举!赵瑾萱那个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然后逃婚了,不要把事情赖在本王身上。还有你们宰相府里教出来的丫鬟也是胡言乱语的瞎说,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听到赵相的言语,祺王自觉丢了面子,梗着脖子红着脸说道。 染竹见自己被扣上瞎说的帽子,垂下的脑袋坠得更低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奴婢...奴婢没有瞎说,小姐私下里偷偷请来了为祺王诊治的大夫,大夫们都说祺王的不举之症,没救了。” 这丫鬟说的如此真切,倒是让不少人都信了。 “本王看你这丫鬟是不想活了,屡次犯上,胡言乱语。来人啊,将她抓起来,动刑。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大夫说的。”祺王怒道,身边候着的小厮立即将染竹捉住,准备给她动刑。 “皇弟莫着急,今日本王与陛下都在此,若皇弟真无病,定然是要还皇弟一个公道的。若是有人故意构陷皇弟或者暗害皇弟,相信陛下也一定会秉公执法,不会徇私的。”贤王慢悠悠的起了身,闲庭信步的走到中间。 秦骅冷眼斜睨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贤王。 “虽然说今日新娘已经逃婚,但是毕竟侧妃还是进门了,那就还算是大喜的日子,朕以为还是不要见血了。”秦骅沉声说道,“不若祺王将来过祺王府的大夫都请来,看看究竟是不是有人在胡编乱造。” 原本还在给染竹动刑的府中小厮,听到皇帝的话,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给染竹打板子。 “陛下说的对。把府中来过的大夫都先喊来吧。”贤王低笑着说道,如今这种两虎相争的局面,他乐享其成。 祺王面色一僵,府中最近请了太多大夫,都是知道他身体有恙的。他好了之后,也确实没再找那些庸医,光顾着自己逍遥快活去了。如今皇帝要找那些大夫,恐怕十个有十个,都会受不住皇帝的威压,把他之前不举的事情给说出来。 即便是祺王如今症状已经好了,但是病因和下毒之物压根就没有找出来过,祺王心中多是不安。 “不行。”祺王回道,“来府中的大夫如此之多,一时半会也找不全。本王爷要证明自己大可以叫昨日还有前些天,与本王春风一度的乐姬来。” 贤王挑了挑浓眉,道,“祺王还真是风流啊。大婚前夜居然还与美人春风一度。皇兄我还真是自愧不如。不过此事还是请大夫过来更为妥当。正好也看看这染竹是不是在扯谎。 文茵心中对贤王的忌惮更盛。贤王现在无非就是想把祺王不举和她下毒两件事钉死了,文茵眸光一闪,轻声开口道,“陛下,不若请宫中太医来为祺王看看?若祺王无疾,也可还祺王殿下一个清白。若祺王有疾,也应当请宫中太医来为祺王诊治。” 秦骅还没有说话,祺王先行一步开口,“不可!” 若此事是旁人开